地转身跑回去将们关上,才哆哆嗦嗦拉着冯玉全的手说明情况。 “他他...他们被鱼吃了!” “不对,是被头发吃了,也不是,啊~啊。” “总之就是他们出事了。”周不扬结结巴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说明刚刚发生的事情,那实在是远远超出他的理解范畴,他一时半会难以组织出正确的用词。 “但凡有一盘花生米,你们也不会醉成这样。”冯玉全鄙了一眼周不扬,把他刚刚的话当成发酒疯。 见船长不相信自己,周不扬急了。 “老大,我没醉,我看到的事绝对千真万确,不信你跟我去看看。” 浑身酒气的周不扬这句话完全没有说服力,但冯玉全也懒得和醉汉计较,点了点头跟着周不眼走向事发的船舱,顺便看看那些船员的情况,不能让他们闹过头误了正事。 周不扬有些犹豫地推开了木门,橘黄色的灯光从里面洒向外面黑暗的甲板,里面热闹的景象被冯玉全看得一清二楚,也让周不扬目瞪口呆。 熊壮嘶吼着嗓子和陈金年划拳,像是打算用吼声打乱对手的心绪,以赢得胜利,而陈金年则十分专注地看着熊壮的出拳,打算靠眼力和反应获胜,其他人则在旁边呐喊助威。 船舱内的一切显得非常正常,仿佛刚刚的异变只是周不扬酒精中毒产生的幻觉。 “怎么会?明明刚刚那些鱼里面的东西...” 周不扬看向摆在桌子上的大盘子,上面叠满了薄如蝉翼的生鱼片,坐在桌子旁的老涛用筷子夹起一片生鱼片放进口中,带着愉悦的笑容看向门口的两人。 “小扬说你们刚刚出事了,是怎么回事?你们不会又在合伙耍他吧?”冯玉全记得当初周不扬刚来时还被这些老员工合伙耍了一次。 熊壮拍了拍肚皮,拿起旁边的筷子吃了一口生鱼片,十分玩味的说道: “我们刚刚合伙和他开了个小玩笑助助兴,想不到这怂包来了两年还是个软蛋子,吓得还把老大给找来了。” “这些生鱼片很不错,你们要吃吗?” “我不喜欢吃生的东西,小扬胆小,你们可不要老是吓他,我先走了,你们不要闹到太晚。” 冯玉全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哑口无言的周不扬,转身往驾驶室走去。 “老大,等等——” 周不扬急忙跟上,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衣服,他感到身后的拉扯力,带着深深的绝望扭过了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熊壮,对方脸上那诡异的冷笑让他如坠冰窟。 木门无声地关上,船舱再次陷入了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