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张良右挠了挠头,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不知为何这句话让他非常不舒服,坐立难安,骂了一声晦气便开车离开了。 这种如死亡如影跟随的危机感让他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向另一个方向驶去,他要找几个嫩模压压惊。 临近午夜,唯于市区的伊家宅邸中,伊星灯在黑暗中平静地睁开眼睛,静悄悄地从床上下来,将已经熟睡的伊星烛身上的被子盖好,静默无声地走出了房间。 她行走在黑暗中,隐匿于黑暗中的事物皆毫无保留的进入她的双目,清晰可见,甚至比白天更清楚。 一间密室的门被她打开,空间并不大,却摆满了木架,上面摆放着一些奇怪的物品。 中间的架子上摆放着数目众多的用密封袋包起来的头发、指甲、血液等人体零件,看着这些东西的伊星灯露出一抹张扬的冷笑。 她从中拿出一包写着张良友三字的袋子,走出了密室,顺带无声地关上了门,来到了种满花草的后院。 手中的密封袋被她打开,一脸厌恶地拿出里面的几根有点掉色金色头发,在手中揉搓了起来,空灵而诡异的细语从她双唇中流出。 双手的手势不断变换,手中的几根金毛在揉搓中变长变黑,并且像是活了过来一般疯狂扭曲。 “呱!” 一只乌鸦拍打着翅膀飞到伊星灯面前,猩红的眼睛直视着这位月下美人,伊星灯脸上没有出现惊讶,这只乌鸦就是咒语招来的。 她双掌一展,几根黑线飞向乌鸦,向蚯蚓一样钻入它的身体中,但乌鸦却毫无反抗,眼中的红光添上几分不祥的猩红,静谧地拍打翅膀向一个方向飞去。 冥月秘卷,月阴篇:【咒受应真术】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完成了。 伊星灯活动一下手腕,去洗手间洗了三次手后偷偷摸摸地回到床上,床上的伊星烛还是如平日一般睡得香甜。 一间装修得富丽堂皇的房屋内,沙发、除非、桌椅、床上一片狼藉,散落着皱巴巴的卫生纸和一些不明液体,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怪味。 阳台落地窗上的窗帘未拉下,清晨的阳光穿过洁净透亮的玻璃,直射到张良友的单眼皮上。 “呃...哈...” 在眼球不适的刺激下他翻了个身,虽然他还紧闭的双眼,没有起来的打算,但那种被死亡追逐的感觉仍然环绕在他心头,令他难以再次入眠。 “你今天的运气不错...” “但明天不会...” “你他妈催命鬼啊!!” 张良友抓狂的坐了起来,将枕头用力扔出,飞出去的枕头砸到一个精致的花瓶,陶瓷破碎的清脆声响让他脑中不断回荡的声音停息下来。 单眼皮的眼睛满是血丝,他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头皮,缓解着即将紧绷到碎裂的神经,口中着呢喃着有辱斯文的脏话。 “叮。” 被卷在被子里的手机发出一声提示音,张良友一脸奔溃地翻找了起来,足足花了三分钟才被他找到。 他点开了上方的信息栏,跳转到微信聊天上,是一个叫南墙红杏的人的人找他。 南墙红杏:要不要来我家喝汤 并配了一张自拍,照片的内容是一个尤物般的少妇面前摆着一锅用材丰富的靓汤,一看就非常的补。 放纵了一夜而身心疲惫的张良友全身无力,饿得前胸贴后背,整个身体虚得慌,确实需要好好补补,顺便做点其他不可描述的事情。 刚刚的惶恐不安转眼间烟消云散,X虫上脑使他战胜了即将死亡的恐惧,他现在狠不得赶到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的家里喝汤,与某个格斗漫上的情景如出一辙。 张良友涨红着脸,来手机上快速输入。 黑枪阔少:好好热一热,我喜欢喝有点烫的汤,再煮点饭,我有些饿了。 南墙红杏:好,都听你的,保证把大少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我先去煮饭了。 她发了一张极其诱惑的自拍,让张良友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狼嚎,胡乱地穿上洒落在地上的衣服,急匆匆地向停车场跑去,仿佛已经将那句催命魔音抛之脑后。 灯光昏暗的地下停车场中,一只隐藏在阴影中的乌鸦张开了眼睛,血红色的不祥光芒直射张良友的后脑,而后悄无声息地朝他飞去,张良友本人却对此毫无察觉,脑中只有一些不堪入目的想法。 张良友焦急地发动了跑车,火急火燎地加速驶向出口,期间碰撞了数量倒霉的车辆,但张良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