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后,沈飞再次找到了小癞子,想要打听那两个人的下落,但是却失败了,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给他机会。 现在就算沈飞想要抓个人严刑逼供,也不可能那么容易,那些人的人影都没有见到,能见到的只有胡东跃,他不得不小心,想要抓胡东跃,不会这么容易,他跟这个人打过交道,是个聪明的人,说不定这家伙还在琢磨,他什么时候会出手,然后将计就计的把沈飞抓起来呢。 人家连他是个卧底的身份都能够能清楚,还不动声色,设了一个陷阱让他跳进去,就这一点,便没有几个人比得过胡东跃,胡东跃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当然是洗清嫌疑,把自己绳之于法了。 肯定会防着的,说不定也在想办法找沈飞呢,知道沈飞不会就此跟他画上句号的,沈飞洗清嫌疑,就是胡东跃绳之于法之时,要不怎么洗清自己的嫌疑。 小癞子说有消息,会想办法联系他,沈飞知道,那就是不了了之。 此时,他来到了一个大排档,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饿。 他要了一些吃的,大排档对面还有些有说有笑的年轻人在吃东西,应该就十七八岁左右,一下子让他莫名的想起了跟白静雅的事情。 跟他那混时,白静雅和他们就差不多,一脸都是单纯,就想着找个酷,长得像个明星,最好还带几个手下,能够罩住自己,让自己觉得很安全便可了。 因为一次救命之恩,他就和白静雅好上了,当初,她比现在单纯多了,怎么可能有现在的想法那么多,一根筋要找个给自己稳定生活,不求人上人,只要安稳。 其实人家也没有错,他让这丫头失望了,人家想通了,不单纯了,要个靠谱的,更有希望的未来,他凭什么阻止人家去追求幸福呢。 现在还年轻,一辈子长着呢,就开始用个孩子绑架在一起,不心甘情愿的过日子,是不是太煎熬了,还是得为人家考虑一下的。 那群年轻人很快就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还是坦荡一点比较好,更别说他真的没有把握就一定能够洗清嫌疑,案子过去了两个星期,他能够想到的突破口,胡东跃就不能够想到吗? 和胡东跃打过交道,他知道这个人特别狡猾,智商特别的高,他没有把握说自己就比这个人高一等,要真的是这样,他就不会被人家设计,要不是那群劫囚车的,把他从车子弄下来,他现在还在监狱,说不定等着什么时候给枪毙了,怎么还可能有现在的事情。 终究好过,他也算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才对,缠着干什么呢。 沈飞回到了自己的摩托车边上。 还是什么都不要想了,到底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不定肯松开手,自己倒也变得轻松了,把自己的心思都放在洗清自己的嫌疑上,他又怎么知道这丫头的真实想法到底是什么呢,硬要保证自己能够洗清嫌疑,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并不知道人家真正的想法,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当回到废弃的租房,已经九点多了。 他像是平时一样,把车子藏在一个破烂的仓库里面,然后提着买的吃的就往他的住所过来,周围有些黑,本来是一块荒凉地,路上的草,都快把本来狭小的路给覆盖,虽然这边还住着十几户人,可是他又属于和那十几户人离得最远的一个位置。 怎么今晚没有听到狗的叫声,平时回来的时候总是能够听到两声的,多少有些不习惯,他要拿钥匙打开那快要烂掉的木门,可钥匙才刚刚拿出来,便停下来了,他发现自己夹在门缝的那片叶子不见了,虽然有些黑,但还是能兜见了掉在地面上的一片叶子,平时离开,他都会顺手从旁边的花盆抓片九里香,夹在门缝上,怎么会掉下来了,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事情。 不可能的,除开那扇门给打开过,要不然那片夹在锁下一点,门缝的叶子,他开始回忆,是不是今晚离开的时候忘了,不,他没有喝过酒,他记得今天晚上,离开的时候,他肯定夹过。 什么回事,他没有继续开门,而是把钥匙收回来,同时从后面摸出手枪,可就在那片刻,他听到了枪上膛的声音,正从他的那个出租屋里面传出来了。 当即就知道不好,在这静得连针掉到地上都能够听到声音的夜晚,来复枪上膛的声音,又怎么可能听不见。 当时的沈飞就处在那闪门的门口,他知道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