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文接到平平的短信后,忙爬起来跑到大厅里把大门拉开,平平提着一袋食品,还没等他打开,就推开窄窄门缝挤了进去。然后牵着温尔文的手,跑进他房间,把食品袋放到温尔文棋子上。温尔文忙拎开食品袋,放到床头柜上,把平平按倒在床上:“我想啃你的腿。”平平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温尔文也迅速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两人完事后,温尔文躺在平平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笑问:“今天怎么逃了出来?” 平平搂紧他:“今天他切割磁砖,割伤了脚,他的工友把他送回来,还躺在床上,我说家里没碘伏,我跟他去买。” 温尔文亲着她:“想他每天躺在床上吗?” 平平生气地说:“他割伤腿都怪我,说他出门前,我骂了他去死,他说不知怎么的,明明把磁砖放在架子切割,怎么会弯腰去切自己的脚,我真后悔咒了他。” 温尔文脸上的神秘笑容一掠而过,平平这个昏迷在甜言蜜语的女人,怎么会察觉得到温尔文神秘表情。她两眼瞪着天花板,右手却握着温尔文那个东西,慢吞吞地说:“我也说不清,每次骂了他又后悔。” 温尔文说:“心疼就别咒他。” 平平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莫名其妙咒他死,看见他吃饭,就在心里咒他吃了去死,看到他的微信头像,就咒他死人,跟他洗衣服就咒他的装死衣服,一想起跟他买衣服,就在心里骂装死衣服。你说,我是不是神经有问题?” 温尔文搂紧她:“你是想我,想疯了。” “真的,一想到你就想笑,一见到你身影,就想面前有张床就好,一听见你的声音,心就怦怦跳,二十几岁时都没有这种感觉,这是不是叫爱?”她三十多岁了,媒人只带她来见见她老公,她第一天就睡在她老公家里。 温尔文用他的头擂着她的胸:“还说不骚,第一天上门就赖着不走,还说不骚,偷着出来找野男人。” 平平比温尔文高出一个头,而且丰满,抱着消瘦的温尔文真有点委身于自己。 她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爱得神魂颠倒,每时每刻都想跟温尔文在一起。他老公把她看得紧紧的,不知是她老公发现了什么,她也在提醒自己,以后要小心小心。 伟哥半躺在三亚海滩上的沙发椅上,一把绿伞罩住了太阳,他戴着墨镜,嘴里刁着烟嚷着:“鲁莽!” 一个身材槐梧的年轻人,随着叫声转过身来走近伟哥,满脸横肉里填满讨好的笑容,宽额头上留着凌乱的刘海,蓬松的短发竖了起来,像手抓乱似的,但有层次感。肥胖的方脸上顶着一个朝天鼻,嘴角下垂,让人一见有点生厌,好在有一双丹凤眼。 鲁莽走到伟哥面前,恭敬地叫着:“大哥,有什么吩咐?”看着他那副形象,真不愧他的名字,看着那副恭维的表情,真愧了他的名字。 伟哥猛地站起来,把两张女人照片塞到鲁莽手里说:“把这两个女人招来,八千元一个月。” 鲁莽仔细瞧看了两个阿姨的照片,啊了一声望着伟哥大步流星远去,他也不好继续跑上去追问。 李闯笑着躺到伟哥躺过的沙发上,笑问鲁莽什么事,鲁莽当然不会让李闯知道,忙把照片藏进袋里。在李闯没来之前,是他跟伟哥跑前跑后,现在伟哥更相信李闯了,他也有点醋意。 而且伟哥做事一向神秘,跟李闯交待的事,也不会让他鲁莽知道,伟哥似乎在走着单线。鲁莽支唔一会没说出什么事,李闯也不会再盘问,而鲁莽怕他继续问下去,忙说他有事快步走开了。 他虽然高大,但步态蹒跚不稳,身子一歪一歪,跟鸭子一样的悠闲步伐,还配上一双褶皱的旧皮鞋。不过,他黑得有气势,有种万夫难敌的感觉。 半躺在沙滩上的李闯想象着:自己这段时间前呼后拥,飞奔几个国家,但他就是高兴不起来,勉强陪着伟哥笑,让他觉得很累。他每次累了都会躺在沙滩上,瞪着蓝蓝的天空。没有沙发,就直接躺在沙子上,那种柔软的感觉像他妈妈的怀抱,他更多的是想他妈妈,偶尔想起他爸爸,就是一脸泪水,一把辛酸。他回不到从前的豪爽境界,李闯眯着眼,想着他妈妈的哭诉,想着他爸爸的豪爽。他现在都弄不明白,婚姻到底是什么?有在苦苦维持的,有一拍两散的,更多的是恩爱的贫贱夫妻。 “哎,帅哥,借把伞用一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