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梅常说自己没十傻,只有八傻。但她相信温尔文那双小色眼厉害,早就勾住了吴晴,吴晴也别想逃出温尔文的魔掌。反正自己不再想男人了,不如保全一个完整的家,省得儿女婚姻上有障碍。 她一边想着,一边走向自己的家,她婆婆拄着手架站在门前,亲热地叫着她:“红梅,你就回来了啊?” 李红梅快步走上去,她婆婆抚了一下李红梅手中的袋子,李红梅笑说:“这菜你不能吃,我蒸鸡蛋给你吃。” 李红梅牵着她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点瘦肉,在案板上剁碎后,再打两个鸡蛋放在碎肉里,一边搅拌一边笑说:“这是你的晚饭菜,喜欢吃吗?”老人幸福地笑起来。温尔文把他娘交给了李红梅后,放心地骑着摩托车走了。 他从来理解不到,李红梅忍着疼痛,对着他的母亲笑。不过,李红梅在这方面好,张三错不会报复到李四身上。她不像温家人,来暗的,而且下手狠。她也没有李良华和李年华的心那么宽,也不会向李闯那么冲动。她只要在心里骂一下,找个东西发泄一下也舒服了。 睡在床上的李红梅也想过,老母亲对她的感情,是真心的,她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但想起温尔文的阴险真想一刀捅了他,冷静时又会想想,不能让儿女们一辈子戴着杀人犯母亲的帽子。 她气愤地掐了温尔文一下,温尔文转身骂着:“别过分啊!有我娘护着你逞能。” 李红梅用嘴贴到他耳边说:“借用你母亲的善良,来虐待你这个魔鬼,你想害得我在外面什么都干不了,回来伺候你老娘,没门。” 温尔文反身给他一巴掌:“我害你什么?滚远些!滚到你广州老头子哪里去。” “尔文,你们又怎么了?”他娘在隔壁叫着。 李红梅掀开温尔文的被子:“孝子,不想你娘疼心,就对别人好点,千万别以为,你的纸包得火住。”说完躺下咬了一下温尔文的肩头,温尔文疼得直瞪着眼。 第二天,温尔文把被咬伤的肩头掀给李良华看,一副委屈的表情说:“大哥,她真疯了,你们不再把她接回家,我真受不了。现在利用我娘护着她,她更猖狂了,我娘被她哄得团团转。” 李良华真去李红梅家,凑李红梅一顿,她为什么要那么作,他只得安慰温尔文:“你忍着点,我相信她也在家呆不住。以后走了,我们都不要找她回来,免得你受虐。” 他假心假意说:“她走了,又想找她回来,怕她在外面受苦,就她这性格,恐怕还会挨打。” 李良华生气地说:“她不惜福,要让她外面受点苦头,她才会长大,谁都不许把她找回来。” 温尔文等的就是这番话,他宁肯被李红梅抛弃,也是保护他的好人形象,他得意的告辞了李良华, 还在池塘边旋转的李良华,在心里哀怨着:李培根啊,李培根,你怎么生出些这样的人。他突然又想是不是他爹的坟钻错了地方。他立即电告几个弟妹们,说正月二十八迁父亲的坟。他这一举动,让兄弟姐妹们百思不得其解,他们的父亲还是血坟,不能迁。但兄弟姐妹也懂他的个性,做出了决定,谁也改变不了他,还想请高人来劝导他。 李闯和伟哥从缅甸回来,改头换面了,把墨镜一戴,把平头改成锅盖头,和伟哥站在船上眺望大海,一副十足的黑老大形象,让底下兄弟叫着他二哥。 李闯似乎忘了仇恨,兴奋地指挥着鱼船出发,几排鱼船按着顺序出发。待所有货船开出港口后,伟哥带着他坐上汽艇,来到三亚伟哥海鲜干货公司,公司由三只大船拼在一起,漂荡在海面上。里面屯积了各种干海鲜,外面船身上挂满了新鲜海鲜在晒,公司里还有一台烘干机,和粉碎机。 伟哥拍着一袋袋包装好的海鲜粉,笑说:“二弟,我们研发了一种新型抗衰老的保健品,用海参粉和几种抗衰老的原料配制而成的,含钙,含鳞,多种维生素,是一种很好的保健品。我们在越南、缅甸那边销售的很好,准备在国内打开市场,你有胆量,人脉广,国内由你主管。马上送你去美国科研室学习几个月,家里的事有陶金。我一切安排妥当,帮你实践你们李家所有人的心愿,帮你重振李家的雄风,这是你来找我的目的。听说你有个哥,有个姐,不如介绍他们来公司任职。” 李闯忙说;“我姐在英国,我哥在澳大利亚。”李闯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