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文兴奋地走进宾馆,走向他们以前恩爱过的包厢,一路上他都在想:女人就是要惩罚,不惩罚吴晴,她就不会乖乖约他出来,更不会开好房等他。他一边瞎想着一边推门,兴奋的头被吴晴用包炸了一下,那个包还是他买给她的。 吴晴从与甘磊合伙后,什么都换了,以前娇柔表情,后来换作一副冷面俱,勉强和他做几次爱后,想方逃开他。但吴晴怎么也想不清,天天在梦里和这个讨厌的人做爱,她白天根本没想他。 温尔文抚着头,嬉皮笑脸地拉着吴晴走向床边,随手把房门关上。 吴晴不情愿坐在床,冷冰冰地瞪着兴奋的温尔文,他却不顾这些,给自己脱下衣服后,帮吴晴脱下裙子,吴晴牙齿咬得狠狠的,大声怒骂他:“你这个魔鬼,你到底学了些什么功夫?该死的是你。” 温尔文还是不顾吴情的辱骂,把吴晴按倒在床上。吴情像个木偶人,任由他摆弄,面对人面兽心的温尔文,又拿他没办法。心里只想着:要是有高人能毁了温尔文的功夫,她才可以解脱。 为了发泄她的恨,她狠狠地掐他的大腿。温尔文的兽心越发兴奋。 站在亩鱼塘边的李良华没心思想着别的事,专心看着活蹦乱跳的广州鱼,忍不住拨打了李闯的电话。 李闯跑到鱼塘边,高兴地说:“大伯,下次带你去,你看到河里成群结队的鱼儿游得欢快,你也会想下去捉。” 李良华拉着李闯的手:“那时候家里穷,养了一年的鱼塘,打捞上来的鱼要卖,一小点的鱼苗也要放下养,只有死了的鱼才捡回来吃。” 李闯问:“大伯,你想过这几千条要多钱吗?” 大伯说:“草鱼二两,两元一条,小鱼苗5元一小勺,大概十条吧。” 李闯说:“刚开始我们划着小船打捞,那些鱼儿比池塘养大的鱼儿灵气,我们一举起网,大多数逃了。后来我们自己买了两张网,一张网牵开来固定在前面,另一张网我俩牵着移过去,只在河中牵着走了十米,就捞了百多鱼,这下他们没法逃了。大伯,你是没见过,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有鱼,那些菜田中间的水沟里,都有密密麻麻的鱼在游动。当我蹲下想用手去捉时,只能捉到两条,沟边还爬满了螺丝和贝壳。不管什么地方有小水坑,水坑里就有游着的鱼,站在那里真舍不走。有的人把一些罐子放在河边,海水一涨到河岸,河边的罐子里有鱼。潮水一退,罐子里就有一些鱼没逃走。只可惜广州菜市场买的都是大鱼,大概有十几斤一条,我们萍城的小鱼能卖二三十元一斤。他们那边卖鸡更有趣味,一个村子,两边街道上停满装有几层鸡的货车,最少的也装有两层鸡的货车,一早晨全部会卖完,我们萍城一年都卖不了这么多鸡,我们萍城人只是一小块鸡肉卖回来,他们四口之家,一顿饭能吃两只鸡。大伯,真想在广州养鸡卖。” 李良华忙说:“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带毛不算。” 李闯说:“等我毕业后,组织村民养鸡,养鱼,我一车鸡带过去,一车鱼带过来,鸡在萍城不好卖,鱼在广州不好卖。” 李良华反问:“你算过运费吗?” 李闯说:“现在好项目难求,养殖、种殖无非别人都想过了,我们只有变废为宝,利用当地资源。我们萍城喜欢市场现宰鸡,要是派一批妇主跟过去现宰,更能促销我们的产品。市场宰鸡用化学药品脱毛,我们用手拔毛,那边大多数上班族,时间紧。” 李良华叹着:“可惜我们只有想的份儿,每个产业都需要大量资金。” 李闯说:“现在振兴乡村,农产品项目有补贴。” 李良华叹着:“我们旺盛是遗腹子,争来也会用在沽塘那边,拍电影,播放美丽乡村也只是播放小区那片美影,这就是他们心目中的美丽乡村。我们只有靠自己,以前想靠你爸和荣华大伯,现在荣华大伯的砖厂不景气,看他也难撑下去。以前他兄弟俩互相帮衬,你爸一死,他像断了右臂,他比我都哭得伤心。闯儿,创业难,守业更难。不让你们创业,当官更难,你李晨哥真不争气,高不成低不就,考了几年公务员。我怕李琪走他的老路,也怪我们上一辈给你们灌输了,朝里有人好当官的思想。现在看来,干什么都有苦和乐,何必去套着下一辈的思想。” “大伯,我们回家拿来网,捞几条我烤给你们吃,我和陶金在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