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也看向李寒云,眼神里满是祈盼之色。 李寒云大概是同为女人,心意易于相通的原因,道:“既然子真有这个愿望,咱们就去吧!不过是六七天功夫,吃顿酒席而已,不是多大个事!” 子真见李寒云挺通情达理,心里十分欣慰,也是感激,即刻起来道:“多谢嫂子!你对我太好了!” 李寒云微微笑道:“没事,大家都是女人,你的心思,我知道的!”子真再次欢喜道:“嗯,你真是我的好嫂子!我哥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还别说,子真最后一路,说的李寒云好不高兴。 百里烟和江天鼎尴尬地对视一眼,跟着尴尬地笑了。感觉女人的心思,跟他们这样的大男人比起来,还真是不一样啊! 完了,江天鼎忽然看向子真一眼,道:“不过眼下还有个事情得做!”子真道:“嗯,怎么事呀?” 江道:“就是咱们爹娘的迁葬问题!这事我已经问过城里的一个姓韩的先生了,他说百丈山东北面的羊儿峪就挺好的!那里坐西北,朝东南,正好对着江海,主福如东海之意!” 江一边说一边举杯喝茶,茶杯茶壶都是纯银做的,显得颇为从容惬意。 江又道,“同时,后面西、北、东三面被土坡包围,正好聚财与旺气!前面有一条小溪流淌过,也是财源滚滚,连绵不绝的寓意!前后结合起来,山环水绕,就是绝佳的风水宝地!咱们爹娘迁葬那里,再合适不过了,咱们谢家的福运也能长久地兴旺下去!” 江天鼎所说的“韩先生”是许昌城里一个小有名气的专门替人看风水的老术士。 江说到末尾,显得兴致勃勃,显然现在的他对韩术士所说的那一套深信不疑。 实际上,现在的子真已经不是谢家,而是百里家的人了。 不过,子真对于爹娘的情感却是真的。如此,子真道:“这事我倒给忘记了,既然如此,那哥你就是办吧!到时候,需要我做什么,派人来跟我说一声就是了!” 江天鼎道:“咱们爹娘的祭日在三月下旬,距离现在正好一个月多一点,已近不早了,所以我决定过几天就着手去办这个事!这段时间你就别回去,到时候跟着去一趟就是了!” 子真微微一惊,看向百里。这方面的事情,百里却是赞同的,所谓百善孝为先,符合百里的人伦理念。 如此,百里道:“既然成哥决定了,那就这样吧,子真你在这里等这个事情忙过了,再回山庄去不迟!” 子真道:“可那样一来,咱俩得婚礼岂不是要办不成啦?”到底计划、操劳了很久的事,子真不愿出问题。 百里道:“咱们俩的事,哪有你们父母的事重要!就先搁几天吧,等你父母的大事成了,你也好安心办婚事!” 百里这几句符合江天鼎的心思,随口道:“百里说的极是!”子真只能应声了。 这事完后,百里才跟江天鼎说了一些敏感而百里又认为必要的问题。 百里看到了江天鼎和他的教派影响武林和平方面的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所以希望江天鼎能奉行江湖公允与道义,避免江湖再起战事,尤其是门派之间的勾结与攻杀。 百里烟现在是真怕这事,因为逍遥派损失的人员,短时间内,基本上恢复不过来。 同时,虽然百里的武功现在称得上天下第一,但他害怕有门派在背后搞阴谋诡计,放冷箭。 而百里最为担心的是江天鼎会被人怂恿,带头跟他过不去,从而造成拜鼎教跟逍遥派之间的仇恨,那就是灭顶之灾了。 百里虽然武功强过江天鼎,但人马完全比不过他,真正打起来,只能是鱼死网破,或者逍遥派这条鱼死了,拜鼎教这张网还没破。 这些问题敏感而紧张,其实也是江天鼎和百里都关心的问题,刚才谈的补办婚礼和谢父母迁葬,跟这些比起来,都不算事。 百里之所以对江不放心,是他听说了江天鼎杀灭崔衍、派人帮岑初先搞事变、暗中干涉太白门、龙虎门等门派的事务,最近又给已经投降的武朝阳的儿子武广业投毒酒,逼迫他自尽等事。 所以,谈这些的时候,子真和李寒云就走开了。因为百里俩人真正谈开的话,气氛可能会很紧张,彼此脸色可能会不好看,子真和李寒云不在,百里才能敞开谈。 果然,百里这次是带着诚意来的,他不仅苦口婆心地说,还保证,如果江天鼎能遵守道义与公证,他愿意长期奉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