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他们这么快又回来了,而且个个闷闷不乐的样子,就知道事情是失败了。 山雪见子真有羞愤之色,而百里镇定一些,于是问百里道:“百里大哥,事情怎么啦?”此时天已黑,众人在客堂中燃灯火谈论。 百里道:“不知道子真她哥出了什么事,或者他有什么顾虑的,竟然不想见我们……”这是百里此刻的心声,他实在搞不懂。 山雪道:“你们没有见到子真她哥?” 子真气道:“别说他是我哥了,他如今连我都拒之门外了,还算是我哥吗?”说得又快哭了。 山雪一惊,嘀咕道:“怎么会这样……” 百里思索道:“当初我还在逍遥山庄中给师父守丧时,子真她嫂子亲自来了吊丧,按理说这一定有子真她哥的意思,也说明他并不反对跟我结交,所以他现在拒绝见我们,就让人很奇怪了!” 山雪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前几天你和子真去见过她嫂子了,嫂子知道你们的来意,昨晚子真她哥回来,她嫂子也可能跟他说了你们找他为了这事!也就是说,你们这次上山,她哥知道你们可能是这个意思,他因此而不见你们?”山雪这是猜想。 百里忽然醒悟,道:“如果是这样,那就表示他不想跟我们一起去打狼帮?”山雪道:“道理说来就是这样。” 夏笙没有子真那样气昏了头脑,他忽然想到一点,道:“可子真她哥又有话说,几天后再见我们,他说他今天染了风寒,身子不舒服,不便接见我们呢!” 山雪脱口道:“染风寒?” 百里正色道:“这肯定是假的,子真她哥据说是拜鼎教中的第一高手,他既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功,别说是区区风寒,就是冰天雪地里睡一晚,都坏不了他的身子的。” 子真气道:“所以我就不知道他弄得什么鬼,是什么意思!” 山雪重新一想,道:“如果说他几天后愿意见你们,则说明这几天中他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可能不能让你们知道,所以让你们在外面等他几天。” 夏笙疑道:“是啊,他这几天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要紧事呢?”当然,夏笙这个疑问没人回答得了他。 忽然,山雪身旁的苏星道:“子真不是江教主他妹妹么,既然江教主得了病,妹妹以私人身份去看望她是合情合理的,可以让子真去试探呀!” 这确实是个主意,百里和山雪等人心中一动,随即看向子真来。 子真嗫嚅道:“他都不想见我了,我…我…我又怎么好意思去见他……” 山雪看出子真还是撒气,道:“他真正不想见的可能是百里大哥,而不是你。你是他亲妹妹,就跟爹娘对待孩子一样,孩子回家,哪有不让回的呢。” 百里道:“山雪说得不错。他不想见我们很可能是因为狼帮的事情,跟你俩的关系无关。” 子真认真了一点,看百里和山雪道:“你们都希望我去吗?” 山雪道:“哪怕是去瞅一眼也没关系嘛,一个是亲哥哥,一个是嫂子,不是跟自己家里一样吗?再说了,咱们的计划进行不了,每天待这里也没事可做!” 子真道:“好吧,今天迟了,我明天早上去看看。” 如此一晚过去,第二天早饭后,百里把子真送到问鼎门外,然后子真一个人上山。 守门的小头领还是昨天那个,这回他肚子没疼,又迎上来跟子真说话,不过这回说话认真了一些,子真也没心情跟他扯闲,于是进门去了。 最后到定鼎门下,昨天的阮未息已经升了香主,不用守门了,因此子真没见到他。 换来的小头领听说阮未息因为严格值守而升了职,也想学学阮未息,打算对子真盘问为难一番。 不过子真一眼就看出了,这换来的四十夫长远没有阮未息那样的硬气,于是子真劈头盖脸一番斥骂,说什么“她是来看哥哥和嫂子的”,小头领“再敢啰嗦的话就要他好看”。 果然,这小头领发现阮未息的成功之道不是一般人能学的,于是灰溜溜地站过一边了。子真昂首挺胸走了进去。 片刻后,子真只身闯到了教主宅院内。 其时堂房中,江天鼎夫妇正谈论一个对他们来说并不太好的情况。 江道:“算到今天的话,已经整整四天没有收到姚崇和乔安的消息了,难道他俩都出事了?” 原来姚崇和乔安是江天鼎他们安排去华山的卧底,这个事情罗章龙和袁休明都知道,而且姚、乔两人也是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