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教既然来打我们,对咱们的堂口必然是有些了解的,咱们帮派在洛阳这么大名声,知道的人肯定不少,他们只要稍微打听就能知道了!找几个别人不熟的堂口躲起来,还是稳妥一些。” 彭万里道:“不用多说了,就暂时进古井、高台、白沟和东桥这四个坊市的堂口躲起来吧!能成功躲过拜鼎教的人的话,倒可以省咱们不少麻烦事的!” 一堂主忽道:“如果拜鼎教的人进了咱们总堂和其他堂口,找不到我们的人,然后放火把咱们的堂口烧了,或是砸了,那该怎么办呢?” 彭万里忽然悲叹一声,道:“如果真是那样,确实是可恨,可惜!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咱们打不过他们,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忍啦!”说完又叹一声。 另一堂主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拜鼎教的人真把咱们堂口烧了,咱们来日跟日月教或者狼帮的人联手,想办法把他们灭了,到时候也烧了他们的家!”众人应声。 彭万里道:“既然这样,我就去马元一和钟蒯说一声吧,就说咱们暂时躲躲,等他们真决定打拜鼎教了,咱们再出来跟他们联手!” 于是乎,彭万里转回到马元一他们所在的堂房来。进来,虚胖带横肉的彭万里拱手客套道:“让三位久等啦!” 钟蒯道:“你们商量了半天,走还是不走?” 钟蒯不是客气的口气,也是他没耐心的语气,彭万里知道小小丐帮惹不起他们,也就忍了,况且他们商量的结果也不是马元一他们想听到的,于是道: “不是咱们不愿走啊,只是拖家带口的,一时半会真走不了,而且到了华山那边,少不了会给贵派带来许多麻烦,所以决定不走了!不过,彭某可以给二位长老保证,只要朝阳教主带头去打拜鼎教,我丐帮一定响应,绝不会推三阻四的!” 彭万里知道马、钟二人会不乐意,所以说了后面两句,让两人好想,回去也能交差。 马元一疑道:“不走的话,你们怎么对付拜鼎教?” 彭万里道:“找地方躲起来啊!洛阳城这么大,还怕藏不了八九百人马吗!别说八九百,就是一万,也没什么问题啊!”彭万里竟然有点乐观和自傲。 马元一想想,道:“虽然说不上妙计,但好像也说得过去!”彭万里见马元一肯定了,心里稍安。 许世翔忽道:“彭帮主,恕在下直言,你们是在走一步险棋,赢了固然好,输的话,那就麻烦了!” 这句话有点不吉利,彭万里心里确实不高兴,脸色忽然变了一变。 不过彭万里考虑到马、钟二人的立场跟许世翔一样的,或者许世翔的话就是替他俩说的,就不好发怒了。 果然,彭万里眼睛闪向马、钟二人时,发现他俩确实在盯着他,而且还有不满的神色。 彭万里当即又变回好脸色,道:“没办法,总得赌一把,赌赢了,不是少了很多麻烦嘛!” 钟蒯嘴快,耐心也没马元一好,忽道:“彭帮主总是不愿离开洛阳,除了洛阳有家室,是不是还有别的更重要的原因?难道就不能跟咱们说说?” 彭万里没想到对方会问得这么直接,既不愿跟他们说,又不便推辞。彭万里含糊道:“这城里有点买卖,刚上手,如果离开的话,那就泡汤啦!”这个理由其实也成立。 彭万里说完,眼睛一闪,忽然注意到许世翔身旁放的是刀,而彭万里记得他上次来这里时,拿的是剑,而且嵩山确实也是剑派,兵器以剑为主。 也是彭万里想把话题引开,于是道:“许老弟用的兵器不是宝剑吗,怎么现在改用刀子了?” 许世翔道:“清晨来的时候,在城外南郊遇到了一伙贼人,还想杀了我和马、钟二位长老,结果被二位长老三招两式就给打死了!这刀子是我从他们手里夺来的!” 许世翔把刀子拿了起来,一边拔出一边续道,“这刀子红亮如霞,而且锋韧异常,我的长剑就是让它们给砍断了的,说来怪异得很,不知道彭帮主见识过没有?” 许世翔话才说一半时,彭万里的脸色已经变了。许世翔只顾着说话,没有注意到,但马元一和钟蒯都看到了彭万里脸色的变化。 马元一觉得彭万里很是可疑,他好像知道什么,道:“彭帮主知道这刀子的来历?” 钟蒯更直接地道:“你一定知道,不然怎么忽然变了脸色?” 彭万里忽然有些惊慌起来,嗫嚅道:“彭某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