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做事的,只有一二十人。只要咱们把这一二十人带上,剩下的人自然就群龙无首,搞不起事情来了。” 江天鼎道:“曳白兄说得在理。既然如此,咱们就这么定了,一边集结咱们的人马,一边把嵩山人众中的头领人员都叫出来,最迟两个时刻后,率大军出发往洛阳!”众人应声,各自行动。 班沁儿也自己收拾装扮好了,江天鼎说了,要把她带在身边,而且拜鼎教中,堂主、香主们也知道班沁儿和教主的关系,见怪不怪,所以班沁儿收拾好后,就去找江天鼎。这时的她,是男子劲装打扮,毕竟是要出征的,而且周围基本上都是男人。 一阵后,装扮好的班沁儿走去中岳庙大院看人马集结,也是找江天鼎。 班沁儿刚走出几步,忽见堂主孟威和张曳白的心腹魏定军领着一二十个人,正是嵩山的头领级别的人物。班沁儿毕竟在嵩山混了一二十天,眼前这些人,多少有些见过的,因此双方猛然见面,就愣住了。众人不知道昨天的新“师妹”“庞歆羽”其实是拜鼎教的间谍,“庞歆羽”也是班沁儿入嵩山卧底后的化名。 肖海龙也在这一二十人中,他心里又欢喜又感到惊愕,脱口道:“歆羽师妹!是你吗?” 班沁儿的间谍身份,堂主孟威还不知道,魏定军更不知道,所以众人都惊奇住了。 这个情形其实十分尴尬,班沁儿也没想到她走出来就会碰到肖海龙和嵩山的头领们,心里很是惊愕,也是别扭。 惊愕一下,班沁儿知道瞒不住,正色道:“是我!不过我不是庞歆羽,也不是你的师妹,我是拜鼎教的教徒!” 这一句,如同晴天霹雳,肖海龙顿时傻了,脑门嗡嗡嗡地响;他步子也迈不动了,就是有人从后面一棒子打死他,他可能都不会有感觉。 惊愕间,肖海龙脱口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孟威不耐烦了,道:“人马要集结了,赶紧走!别唧唧歪歪的!”肖海龙仍然没有反应,傻傻地看着班沁儿,脸上满是绝望、悲痛和想不明白的表情。 班沁儿对孟威道:“孟堂主,你先带其他人走,我跟他说几句。” 孟威知道班沁儿是教主的情人,而且昨晚都听说,教主叫她去同房了呢,眼下这情景,必然是的了。 教主的情人不能得罪,孟威于是带其他人去了,留下肖海龙和班沁儿。 这里距离众人集合的大院也没几步了,孟威带众人到大院后,看见教主江天鼎也在,于是上前打小报告道: “教主,嵩山有个叫肖海龙的,他刚才看见香主班沁儿,显得很是惊讶,还叫班香主作什么‘庞歆羽’,如今他俩正在那边说话呢!” 江天鼎心里一惊,想到昨晚班沁儿刚跟他提到“肖海龙”这个名字,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立刻警觉起来。 江天鼎把孟威叫过一边,吩咐道:“班香主在这边做卧底时结识了肖海龙,如今看来这个姓肖的是留不得了!有他在,嵩山的人可能会乱,你和魏定军再去,设法把他叫一边,处决了吧!留心一些,别让嵩山派的人看见!” 江天鼎说得很平静,可见他是决心这么做,而且有些不得已的感觉。 孟威应声,刚要去,江天鼎又道:“还有!设法悄悄把肖海龙叫过一边,别让沁儿知道。完事之后,让她即刻回许昌教廷去,别过来这里,免得嵩山的其他人看到她,却不见了肖海龙,心里又起疑!” 孟威再应声,走去叫魏定军。 其实肖海龙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甚至对嵩山人而言,他招进来了一个是敌方卧底的师妹,嵩山人不会太爱戴他,所以处决不处决他影响不大。 但江天鼎疑神疑鬼,可能又有私心,就是担心肖跟班沁儿再纠缠起来,所以就有杀心。这也是他手里有着极大权力的结果,要杀个普通人,真的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