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骨,如同钟蒯说的那样,已经碎裂了,连接不到一块,而且出现了错位,摸起来才会有散乱感觉。 许世翔心里暗暗惊奇,那钟蒯所说的马元一的“眠功掌”,究竟什么东西,他不仅不知道,而且还这么厉害,厉害得有点古怪? 许世翔心里惊奇,却不好意思开口问,毕竟彼此还不熟,他又是晚辈。 许回过头来看马、钟二人,拱手恭维道:“马、钟二位长老的武功果然是出神入化啊!”当然,这是许世翔的恭维话,马、钟二人虽然厉害,但也没到出神入化。 马元一就着马车对许世翔道:“你不是说那马车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吗?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许世翔确实心奇,于是提着手里的红刀子对着车窗帘子一挑,往里看后,不由一惊。 钟蒯见许惊讶的表情,脱口道:“是什么?”许道:“是两男一女三个晕过去的人!” 马元一嘀咕道:“会是什么人呢,怎么会被他们这伙人弄晕了呢?” 钟蒯叹道:“哎!只怪刚才杀得太急,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来问话!也怪这些兔崽子,太不经打了!” 许世翔道:“就是啊!我刚想出声请二位手下留情,却还是慢了!二位武功高强,出手可谓是迅雷不及掩耳!”许世翔还是觉得拍马屁,哄住马、钟二人开心很重要。 马元一道:“算了,没空管他们这些闲事了!”继而看许世翔道,“你师父还在嵩山吧?我们教主要我俩去找他谈谈。” 许世翔既恨又痛,悲悯道:“两位来晚了一步,嵩山在昨天已经被江天鼎他们灭门了!只有我一个活着出来,其他的人要么死,要么投降拜鼎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