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后退一步。 这一下,桌松也恼怒了。不过女子刚才打暗器她的几个手下同时攻至,连同女子一起,对桌松成了合围之势。 桌松板着老脸,道:“区区几个后辈,竟然如此猖狂!” 说时呼呼两手出掌,向女子近前的一个属下击来。红衣女子右手一扬,软鞭又再打出。 却不想桌松立刻转手,对准女子的软鞭拿来。跟着,女子软鞭触及桌松胸口时,桌松的右手也正好抓在了女的鞭子上。 原来桌松刚才攻向女子属下的是假招,准备抓住女子软鞭才是真实意图。 桌松抓住后,颇为得意,便要使大力将女子鞭子夺过去,他料想女子顶多不过二十一二岁,他已经五六十岁,内功上肯定高过女子许多,把她鞭子抢过来是轻而易举的事。 却不想,桌松正要拉扯时,女子急上一步,同时执鞭的手腕一抖,鞭子便如同灵蛇一样,瞬间将桌松的手腕缠住了。 桌松猛然一惊,本能地出左手去抓女子的软鞭,试图解开或者扯开。 却不想女子又上一步,同时再抖两抖,鞭子竟然又把桌松左手也缠住了。 这一下,桌松更惊,才知道他疏忽大意,着了对方的道了。 桌松急忙使力挣脱。正此时,女子再上一步,同时再抖几下,桌松已被缠住的两手,便被缠的更紧。而且女子这鞭子很粗糙,又坚韧。 桌松大惊之间,要想挣开,却是一来鞭子缠得紧,他手腕麻木,使不出来力气,二来鞭子坚韧,他也挣脱不断。 桌松如同没了双手,无可奈何,额头上急得汉水连连。好歹他是一个五六十的老辈,此刻竟然被一个二十上下的女孩子制服,而且全无还击之力,面子上如何放得下。 一旁的许世翔疼痛已缓解,不过女子的四五个属下都盯着他,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女子得意地看桌松笑道:“怎么样?你们还敢胡吹大气么?连我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都打不过,还怎么打过日月教的长老们!” 桌松老脸涨红,道:“你到底是日月教里的什么人?实不相瞒,我俩是要去华山办事的,不是跟你们为敌来的!” 女子上下扫了一眼桌松,道:“你先说,你们什么人,要去华山做什么?” 桌松犹自带着怒气道:“我们是嵩山的,要去做什么,这里不便说!” 女子容颜一动,相信了桌松的话,她作为日月教的人,也知道本教和嵩山、丐帮他们联手伏击了许昌拜鼎教。于是女子抖了一抖手中鞭子,抖了几下,鞭子自桌松手上解开出来。 桌松急忙把手收回,似乎极怕她再缠回去一样。其实也是桌松没遇到过这个情况,否则也不会被她缠上。但无论如何,今天这脸是丢得差不多了。 女子收回鞭子后,又转头瞧了许世翔一眼,跟着向四五个从属说句“咱们走!”,便转身出去了,竟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许世翔满心闷气,又一头雾水,还没地方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