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少吗?别的不说,杨如岩做刑律院院佐,朱日华撤职,屈红梅做上院库房左房佐,那不是都是的吗!” 另一个道:“也对!” 沉吟一下,前一个又叹道:“可以啊,咱们的三师哥如今都下落不明了,咱们想出头,可就难了!” 另一个道:“说到这事,我也替当初五师哥鸣不平,当初张曳白叛走,邓师兄不敢代理掌门,五师哥提议让百里师哥做,本来大伙儿都没什么反对,眼看着事情就能成了,百里师哥却说什么‘长幼有序’是规矩!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嘛,邓师兄自己不敢,他就出来挑大梁呗!” 董君义忽然棋子放下,道:“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本来我这些年跟着百里师兄,是觉得师父对他最喜欢,将来掌门人的位置最有可能到他手里。” “所以,这一次大师兄张曳白反叛,是一个大好的时机,因为张曳白跟师父最久,是百里他最大的障碍,百里他应该抓住这个机会。却没想到,他怕这怕那,让我白白得罪了邓师兄。” “这也就算了,还让咱们这么一帮多年来跟他追随他的师兄弟,被降职的降职,被放闲的放闲,而跟邓师兄和罗山珍的,却个个落得了好处。实在叫人寒心呐!” 两个副手同门中的一个道:“是啊!如今他人又不知道哪里去了,邓师兄因此不去救师父,师父和他回不来,咱们逍遥派不是由着邓师兄夫妇当家了么!” 另一个猛然一惊,道:“是啊!你这句有道理啊!这么说,邓师兄不会是借口百里师兄不回来,而有意不去救师父的吧!” 董君义一个冷笑,道:“这一点我早看出来了!就是搞不懂啊,百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要他代理掌门,他不肯,等着他把师父救回来,别人都回来了,他却找不着人了?” 俩副手中的一个道:“是啊!百里师兄不在,五师哥你就是可以出来说话的人了!你为什么不带大家伙去闹呢,让邓师兄他去设法营救师父!” 董君义道:“哪有你们想的那样简单呢!现在这里是邓通夫妇说了算,百里师哥不在,没人动得了他们。我虽然是老五,是现在这里除了邓师兄以外资格最大的一个弟子,但我不是‘掌门人弟子’啊!” “每次逢年过节行大礼,只有他们三个能够代表同门一千多师兄弟们给师父敬茶,我们都不能,除非他们三个都不在了,才会轮到我。所以,只要邓通夫妇不卖力去救师父,咱们闹事,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划算呢!” 两个副手连连点头应是,才知道,董君义心里其实是在隐忍,在暗暗寻找出路。 董君义随手捻起棋子,又道:“其实,话还是那句,咱们不是‘掌门人弟子’,师父回来不回来,对咱们其实都一样的!师父和百里回来了,将来的掌门人就是百里和邓通中的一个,总之轮不到咱们!” 俩副手微微一惊,随口觉得有理,连连点头称是。 俩副手中的一个道:“五哥,那咱们往后该怎么打算?” 董君义道:“其实这两天我已经想过了,你俩就放心吧,今晚我去找邓师兄,主动去向他低个头,陪个不是。我在众师兄弟里面,好歹也是有些面子的,我主动去向他夫妇示好,想来他们不会不应!” 俩副手微微一惊,没想到董君义竟然决定去巴结邓通夫妇。 一个副手道:“五哥你真决定这样去做?那可有点委屈你了!” 另一个道:“是啊!再说了,当初的事也不是你的错,你不过是提了个建议而已!” 董君义道:“你们刚才不是说了吗?杨如岩他们是什么东西,我好歹比他们先一两年投来师父门下的!现在竟然要让他们爬到咱们头上去了!” 又道,“邓通是咱们的师兄,我是向他低头认错,那没什么,可要我看着杨如岩他们得意,那才叫屈辱呢!” 俩副手忽然醒悟,一个道:“师哥说得对!大丈夫能屈能伸!” 另一个道:“不错!不能让杨如岩他们小人得志!不然像朱日华师兄那样,就气人得很了!” 先一个副手忽又道:“不过,百里师哥那边怎么办?” 董君义道:“当初要他出头代掌门他畏首畏尾,如今又不见他人,只能不管他了!”俩副手应声。 果然,这天晚上董君义悄悄地来找邓通夫妇,其实邓通也不是心量太小的人,看见董君义登门,心里挺高兴。 邓通的高兴是同门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