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急道,“是啊!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年轻漂亮的,你是不是经常背着我去那些地方!” 江天鼎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又说错话了,急道:“那怎么会呢,绝对没有的事!我是听那些堂主们说的!” 李寒云似乎见不得这样好色,而且可能把他丈夫带坏的堂主,道:“哪些堂主?有空了我倒要去问问!” 江天鼎虽然贵为教主,但也不能出卖同志,急道:“哎呀!咱们扯远了!还是说回班沁儿吧!你打算怎么安排她去?” 李寒云见丈夫认真说事,也不多纠缠,道:“跟她交代清楚要注意的事情,再安排一两个随从的人,就悄悄送出去成了。” 江天鼎安心,欢喜地看李寒云道:“没想到夫人你在这方面还有别人没有的天赋!我有夫人,可高枕无忧也!” 李寒云被江的傻话和傻相逗笑,随口道:“那你打算怎么奖励我呢?” 江天鼎笑嘻嘻地道:“等我身子好了,能够去卧房里折腾了,我保管把夫人你伺候得东倒西歪,嗷嗷叫!”江天鼎知道,他夫人现在的这个年龄,确实需要他花大把大把的精力去伺候。 李寒云心里美滋滋,白脸蛋羞得一红,阴阳怪气地急道:“你说的什么呢,就不怕别人听到了!” 江天鼎道:“你还害臊了!这里不就你我两个么,哪里还有别人?” 李寒云忽想到江的伤势,急又关切道:“是啊!你身上的伤,可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这一点,江天鼎心里也是又恨又无奈,不过他这时情绪还稳定,于是道:“现在有姜隐龙的灵丹妙药可以用,不过这个伤确实不轻,再快也得好几天才能好吧。” 李寒云应了一声,静了一下,又道:“另外,刚才我查看伤病人员出来,想到一个办法,或许能比安插间谍这个办法成效更快。” 江天鼎奇道:“什么办法?” 李寒云道:“找几个武功高强的教派人员,直接潜伏去嵩山,把范百录和他的长老们刺杀了!这样一来,嵩山必然大乱,咱们再出兵去,就可以轻易攻破了。” 江天鼎道:“这个法子我也想到了,可眼下教派中,除了护法,其他的人去了,只怕胜算不大。” 李寒云道:“如果能有张曳白加入,再加上罗、袁二人,刺杀一个范百录绰绰有余了。” 江天鼎道:“不过要张曳白去,一定得我在旁边看着,他毕竟不是教派的,如果能有罗、袁俩人配合就好,如果不能配合,就麻烦了!” 李寒云道:“你去的话,谁来管这里?”江天鼎道:“你呀!你既是护法,又是教主夫人,有你在,还怕他们不服?” 李寒云又道:“还有你的妹夫,就是张曳白的那个师弟。他为了救他的师父,可以不要神功大法的秘籍,可见他品性不错,比张曳白更可靠。如果有办法用上他,或许更好。” 江天鼎眼睛一亮,道:“我心里正是这么想的,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又看李寒云道,“事不宜迟,你随我去朱雀小院看看他们去!” 李寒云道:“现在八字还没一撇的,怎么能这样兴师动众!你应该先把子真叫过来,探探她的口风,或者问问她有没有办法收服百里。我看百里这人比较重视师门情分,实在不行,也不必在他身上白费功夫了。” 江天鼎点点头,然后叫人去传唤子真。这同时,李寒云也着手去安排班沁儿的事。 半个时辰前,朱雀小院。 这个上午,百里趁袁休明、张曳白他们没有来打搅,沉心静气地钻研并修练了“大逍遥秘要”的第一式。 而且他跟子真说了,他练功的过程,子真也不能打扰。 第一式的法门是:“运功之要,顺天地之气生,以四时之法成。有度无度,因物与合。取坎填离,使任督二脉同力;以冲为针,以带为线,得十二正经同元。导其塞,开其门;不见而明,不为而成。” 这个修炼法门是李清辉创立的,跟逍遥派既有的功法有很大关系,同时百里又熟悉李清辉的修炼路数,所以理解起来不是特别难。 百里看了知道,第一、二句是炼气之法与炼气的窍要。 不过,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二十个字,但百里运功尝试之后,就发现了它的困难:既要“顺天地之气”,又要合“四时之法”,同时还要“有度无度,因物与合”。 百里以已经修练通的经脉与已经拥有的真气,反复运转调试,最终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