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平时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他反过来被别人挑衅,欺负。所以他恼火。 江天鼎本想责骂五个堂主护鼎不力,但仔细想想,他和张曳白、罗章龙他们,也是护鼎人员,也有责任,于是忍住了。何况他现在胸膛洞穿,伤了元气,轻易动怒不得。 对方逃离时,夫人李寒云上来问江天鼎伤势。江天鼎刚才已经把刺穿他胸膛,随即又被他折断的断剑拔出,并且自己点了穴道,止了血,所以气流暂时是稳住了。回去调养一些时日是必然的。 而且,江天鼎急着想查清是哪个,或者什么门派伏击自己,是谁主使这次行动,所以跟李寒云、罗章龙他们商量几句,就继续向许昌赶路了。 除了宝鼎损毁,还死伤了一千左右教众,江天鼎自己也重伤。这次遭受伏击,损失其实不轻。 接下来的路程,没有再出意外。傍晚时分,三四千人马,包括一千左右的伤者,进入百丈山东南山脚的“问鼎门”牌楼。 虽然遭到了伏击,出现了很不愉快的事情,但教主和大队人马“请鼎”回来,还是一件非常隆重的事情,受全体教员的瞩目,对教员的心里影响很大,所以进入牌楼之前,已经有教主的贴身使者赶前去山顶教廷去通报了,主要是让袁休明及其他的堂主、香主等头领人员出教廷迎候。 小半个时辰前,使者就跑到了教廷“告捷”。本来这一次损失不小,称不上“告捷”,但出于上面的理由,江天鼎选择“报喜不报忧”。 不过,这个时间跟袁休明他们估计的教主请鼎往返的时间也差不多,所以“告捷”也算沾一点边。 不过,使者“告捷”完,毕竟事实重大,而且袁休明又是护法,重大变故不能隐瞒他,所以使者脸色稍微变了一下,跟着放低话声,悄悄把遭遇埋伏,宝鼎有损和教主重伤等事都说了。 袁休明这才知道全部情况,心里也惊了一惊。 当然,惊讶过了,还是要召集人众去迎接,当做一切顺利一样去迎接。因为使者是提前来的,而且袁休明他们只要迎接到山脚的“问鼎门”牌楼就可以了,所以不必慌张。 二刻钟后,袁休明和苏异珍、马文升、雷同三个堂主,还有在教的香主,完了是魏定军等友派人员,一同下来到了“问鼎门”下面。 八九百人员按照职位高低,分左右两列,一直从牌楼下绵延站列到半山腰的“请鼎门”下面,恭恭敬敬地迎候江天鼎。 另外,堂主、香主们集合的时候,袁休明就去朱雀小院跟子真说她哥哥回来的情况了。子真和百里都是特殊人员,他俩去不去迎接都可以。 本来子真是想去看看哥哥的威风的,但听说请鼎的队伍遭到伏击,她哥还受了重伤,就冷静下来了。 子真跟袁休明说,等她哥回来,安顿好了再去见她哥。袁休明见子真说得认真,也就答应了,反正她去不去都无关紧要。 袁休明又看了一眼百里烟,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危险人物,不过这一刻的百里,可能是经历了昨晚的挫折,现在看上去很安静。 袁休明又想,教主和大队人马都回来了,料想百里这小子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于是就不管百里了。 再说了,百里不是教派人员,也不是像张曳白、魏定军他们是请来的友人,他没资格去迎接教主和护法们。想到这些,袁休明就出去了。 袁休明出去后,百里和子真也好奇究竟什么人伏击了子真她哥哥,什么人有那么大胆子和本事,能伏击将近四千人马,而且还得了一点不错是成果。 百里和子真就此谈论。自然,俩人只能是说闲话,结果不得而知。江天鼎和护法们作为当事人都不清楚,他两个才来的门外汉怎么能知道? 好奇谈论几句后,百里又想到了他师父。主要是袁休明和堂主、香主们都出去了。 子真见百里忽然走神,美眸一闪,瞅他道:“烟哥哥,你不会又想到你师父了吧!” 百里正想着怎么开口说这个,却不想子真主动来问,再好不过,认真道: “你说魏定军他们会不会出去迎接?如果他们也去了,那你哥哥进来前的这一时半刻,藏经院那边不就空了吗!这不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么?” 百里这话没毛病,但他和子真不知道魏定军他们去没去,于是子真道:“那要是魏定军他们没去呢?” 百里道:“不如咱们去看看,没去的话,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