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时,后面的小贼们赶了上来。 夏笙心急,看山雪道:“你骑马匹,取上我的行李先走,我来断后!免得咱们的行李都落入他们手中!” 夏笙讲完,等不及山雪回应,即杀向贼头。 山雪猛然看见一向斯文的夏笙爆发出了大男子气概,既心惊又欣慰,回想尚在耳中的夏笙的话,知道了他的用意。于是乎,山雪纵身去抢过夏笙的行李,跟着跃上自己马匹,策马而去。 贼头虽然心急,然而夏笙拼命后,他似乎招架不住。众小贼见头儿且抵且退,急忙冲上帮忙。 夏笙回头来奋力抵得几下,众贼正要后退时,另一侧的贼头又缠上来。 夏笙心急,使出一个拼命招式,他和头领同时中招:他刺中贼头右腿,他被贼头砍伤左臂,二人尽皆出血。 不过夏笙此时气血沸腾,对创伤竟然不知道疼痛。贼头不愿拼命,急忙后退。 夏笙感觉山雪应该走远了,急耍两招,逼退近敌后,跟着向后侧纵身奔去。 经了这一番缠斗,贼头和他下属似乎都察觉了夏笙二人的厉害,失去了士气,而且夏笙的马匹被他们控制了,见他二人奔去,也不想追赶。 此时山雪已在二三百步外停下来,等候夏笙,不片刻,夏笙赶来,山雪腾出坐处,叫夏笙上马,夏笙知道情急,不能顾虑太多,于是跃上山雪马匹。二人一马,向北奔去。 片刻后,出了一二里,夏笙回顾,不见有敌影,心中安定,道:“他们没有再追来了,我下马去吧!” 山雪叫停马匹,回头道:“你手臂上的血还出得多吗?我来给你包扎一下。等有个安歇的地方了,我再给你敷药。” 夏笙猛然想起,半月前的随州时,自己因为救一对老者而受伤,那时敷用的就是山雪的药,那时双方还不认识。 夏笙看着山雪黑黑的头发,清秀美白的眉头,想着两人由当初的陌生路人,成了如今相识、相知,甚至可以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心里既是感触,又很是欢喜安乐,完全忘了肩头上的疼痛。 山雪见夏笙忽然瞧她出神,眼神中大有迷醉与欣喜的感觉,心里也美美地开心了一下,完了又笑问:“你发呆做什么?” 夏笙醒来,道:“对了!你说的可是随州我受伤时,用过的那个药物?”山雪道:“正是。” 夏笙赞许道:“那药很不错,当天我涂抹之后,一二天便愈合了。”山雪道:“其实是一种我娘传自我师祖独臂神尼的金创灵药。不过仅能治外创,不能内服。” 夏笙随口道:“有了这个灵药,咱们以后就可以任意对敌,不用担心受伤了!” 山雪看到夏笙俊朗而充满活力的样子,很是开心,她竟然一反常态,忍不住哈哈一笑,道:“哪有人不担心受伤的!虽然有灵药,可受了伤也是要挨痛的嘛!难道你身上就不痛?” 夏笙好久没看到山雪这么开心了,他看着山雪无比动人的笑容,真的想说:“有你在,看到你开心,我一点都不痛……” 但这种话,夏笙还说不出口,他微微一笑,随口道:“有一点痛,也就一点点而已!”说时,两眼看着山雪,眼神里满是幸福。 山雪因眼神而知道了夏笙的意思,她也甜美一笑,随口道:“真是个傻瓜!” 山雪说完了,才发现,不应该说心里爱她舍命救她的人是傻瓜,或者说随口说人是傻瓜是个不好的习惯,于是道:“嗯,让我看看你手臂上的伤吧!” 夏笙应声,二人下马。 夏笙看到左臂上的创口和流血,道:“好在有两层衣衫盖着,流血自已凝结了。” 山雪也看到了,道:“创口较大,不小心碰到它,还是要出血的,得有衣带来包扎住了才好。” 夏笙道:“扯我衣服吧。”夏笙说时,便要往他蓑衣里层的衣衫摸去,准备从那里扯一块下来。 山雪看了一眼,发现夏笙衣衫都是好,道:“好好的衣衫,也没处让你去扯的,还是扯它吧!” 正疑难时,忽道,“是了,用我的面纱!”山雪说完,举手去把她的面纱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