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二人又往前赶。 急行了一个多时辰,天已经黑了,人和马匹也都疲累了,到了鹿邑县(今HEN省ZK市鹿邑县)城。二人总算安心,最终于县城一客店中宿了一夜。 次日天明,又问路往东。 行不多远,天转阴,继而降雨,冒雨急行近半日,抵达谯城(今AHZZ市谯城区),二人衣衫多有打湿,而且雨势不减。 二人于是找客店歇息。幸好问了店家,说是此处距离芒砀山所在的下邑县已经不远。 午后,雨势愈大,行人马匹很难行走,二人于是滞留客店。 一天前,百里烟和谢子真一边。 夏笙和山雪离开的当晚,百里他们都在许昌城住。 次日辰时初,天气晴朗,城民百姓多数人已经吃过早饭。 马文升来向子真问安,其实是请求子真上百丈山。马文升的差事是把子真带去拜鼎教廷,他不愿节外生枝,否则他会有麻烦。 子真昨晚因为跟百里烟讲通了心中最为担忧的旧事,且二人有了夫妻间的亲密之情,同床共枕依偎了一夜,子真此时心情不错,因此便不为难马文升,答应他早饭过后即上山。 子真瞧见马文升身后的两个随从服饰一致,但跟马文升又不同,不由问:“他两个在教中是什么职务?”马文升道:“他俩是香主,等同于百夫长。” 百里烟也在旁侧,他也心奇此事,留心时,见子真向马文升问道:“你是堂主?” 马文升略微,同时带着一点谄媚的笑意,小心翼翼地道:“正是呢,本教共八个堂主,属下是其中之一。”马文升还是觉得“小主”不是特让他放心。 子真道:“堂主跟香主有什么差别?”马文升道:“堂主等同于三百夫长,堂主外出打战,带的人员最多不能超过三百人,香主最多不能超过一百五十人。” 子真微微惊奇,感觉挺有意思,随即想到袁休明来,随口道:“袁休明他是护法?”马文升仍然是谄笑,道:“正是呢。咱们教派有四方护法,袁头他是西方白虎护法。” 子真道:“如果他出去的话,最多能带多少人?”这一句才是子真真正好奇的。马文升道:“护法最多可以带六百人马,他们相当于六百夫长。” 子真和百里的心里都说了句“原来是这样……” 跟着,子真又想到一点,问:“我哥他是教主,如果是他出去的话,他想带多少人就可以带多少人,是吗?” 马文升态度很好地笑应:“不错,就是小主你说的这样。”心里却想:“你那不是问的废话嘛……” 子真随口应,同时也感觉她哥哥太厉害太威风了,心里很为哥哥高兴,也开始有些崇拜哥哥了。 完了,子真忽又想:“对了!我进去后,不知道我哥能给我带多少人,也让我出去威风一下……我可连十个人都没有带过呢!” 子真想时,马文升忽低头哈腰地问:“小主,咱们可以上教廷去了么?说不定教主他正在等着你呢。” 子真回神,应到:“好吧,你们且等会儿,等咱们收拾妥了就上山!”马文升欢喜一应,这么一阵,他这时才是真正的放心。 辰时末,子真和百里烟,身后跟着马文升等一帮随从,骑马出了许昌西北门,向西北侧的百丈山走去。 百里烟向马文升探问道:“贵教中除了袁休明,还有哪几个护法?”马文升道:“还有东方青龙护法罗章龙和南方朱雀护法李寒云。” 百里烟一奇,道:“可是依照的四象之数?”马文升道:“正是。”他对百里不必谄媚,所以不像对子真那样“知无不言”。 百里烟道:“那为什么没有北方玄武护法?”马文升道:“北方玄武护法意图反叛教主,结果阴谋败露,一年前,他已出逃往河西去了。” 子真道:“他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反叛?” 马文升原本不想讲这个敏感话头,却又怕得罪子真,只得道:“叫陈宫峻,他仗着自己是本教的创派教主江广林前教主的心腹,因此时常骄横,不服江教主。他阴谋败露后,江教主便自己兼任玄武护法之位了。” 子真道:“你们管我哥叫做江教主?”马文升道:“是啊,他现在的姓名是江天鼎呀。”拜鼎教教主的姓名子真也是听说的,因此知道。 百里烟是个诚直人,他知道这个话题不便在此行路之中,公然谈论,会为难马文升,便不去多问。 随即,子真又想到马文升朱雀护法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