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问妹妹身在何处。 袁休明又把叶县城中遭遇谢子真一事简要说了,当中不必要向江天鼎告知的细节,自然隐去了。 江天鼎听完,觉得袁休明所讲无虚,对袁休明的忠心大加赞许一番,跟着按照他当初的承诺,赏赐袁休明金银八百两,另有其他物品。 袁休明欢喜不胜。旁侧的张曳白,急向江天鼎拱手道贺,祝贺他找到了亲人。 几人散后,魏定军向张曳白告报告百里烟的事情。张曳白微微一惊,却不如何在意。 魏定军奇道:“师兄莫非胸有成竹了?”张曳白道:“我早料到他会来。” 魏道:“师兄如何就能断定是百里来?” 张道:“师父被咱们挟持出来,山庄里仅剩了百里和邓通俩人能主持大局。邓通为人憨直,少机谋和权变,要是他出来追寻咱们,百里烟一定不放心,而且邓通为大,正好坐镇山庄,所以百里出来找咱们是合情合理的了。” 魏定军恭维道:“师哥果然睿智,不怕对付不了区区一个百里烟。”转而又道,“但要是江教主的妹子和百里成了夫妻,百里又唆使教主他妹子对付咱们,咱们可就没那么便利了。” 张曳白道:“此事倒也未必。”魏定军道:“何以见得?” 张道:“江教主在意的是他妹子,又不是妹夫。想来他堂堂一个五六千教众的大教主,哪里找不到一个逞心如意的好妹夫?又怎么会因为他妹子的玩闹而坏了大事?江教主可是谋划大事的人,不是十七八岁的无知少年。” 魏定军一笑,道:“师哥这话讲得倒不错!”忽又问道:“日间您和江教主可谈有要事?” 张曳白道:“谈了他打算去嵩山请鼎和我个人的事。”魏定军好奇,道:“去嵩山请鼎?” 张曳白道:“就是当初江广林寄放在嵩山的一个大鼎子,名字叫‘神龙鼎’,也就是他们拜鼎教的镇教宝鼎。” 又道,“江广林是拜鼎教的创教祖师,也是嵩山掌门范百录的同母异父哥哥。五年前,江广林率领伍钦、江天鼎、陈宫峻、罗章龙、袁休明他们在这许昌城里跟孙益臻的斧头帮、汤白萼的大刀帮和三山会的人马决战。决战前夕,江广林就把他的神龙大宝鼎寄放到嵩山范百录那儿了。” 伍钦、江天鼎、陈宫峻、罗章龙、袁休明这些人都是当初江广林的徒弟或者义子,也是当初江广林刚刚创立的拜鼎教的骨干。 张曳白续道,“这场大决战,江广林的拜鼎教取胜了,但付出的代价不小,江广林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不久之后,江广林就死了,最终江天鼎夺得了教主大位。这几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江天鼎一直没能去嵩山把神龙鼎取回来,过两天他就是要去做这个事。” 这个事跟张曳白、魏定军他们没什么关系,魏定军明白后就不说了,转而问到:“师哥你说,江天鼎他还谈到你?” 张曳白道:“这个事却有些棘手。”魏闻言,满面心奇。 张继续道:“他打算封我为副教主兼领四方护法中的北方玄武护法,从此我的地位在其余三个护法之上。” 原来拜鼎教此时四方护法中,还缺失一位,江天鼎相中张曳白的武功,于是有收买他做护法的打算。 魏问到:“如果是那样,除了师哥你,副教主可还有别的人?”张道:“没有了。” 魏定军微微一惊,道:“这么说来,江教主他倒是非常敬重师哥你的了!” 张曳白道:“玄武护法是实,副教主却是个空心大萝卜。有他正教主在,那副教主能有什么事?再说了,一旦答应了他,入了他教,便事事得听他的了,哪有还什么副教主不副教主的!” 魏道:“我却觉得有利可图呀。当真如此,师哥你一来有独一无二的副教主之名,除了教主,没有人可以阻碍你,二来又有四方护法中玄武护法,假以时日,你岂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么?” 张曳白不说话。又听魏道:“我倒是怕其他三个护法嫉妒你,联手来向教主抵制你做护法和副教主呢!” 张曳白还是没说话,他想听魏定军继续说。 魏又道:“至于师哥你说的怕入教受约束,却是任何教派都一样的。要是您想自立门户,那也得许多的人力物力,眼下咱们的这点人马,抢个山头倒不难,要想雄霸一方,却千难万难的了。” 张曳白心里一动,道:“咱们人马不够,这确实是当前的最大难题。所以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