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真的猜,而且猜到了,挺惊讶,道:“你倒有些见识!” 魏定军道:“据说那功夫是九华山白衣教教主步清华所创的,你是她什么人?”领头人听了话,同样惊疑起来。 原来东方山雪所使用的确是她母亲步清华所创的“灵猫小爪功”,只不过这种功夫虽然灵敏快捷,力道却不够,适合女子,尤其少女练习,主要是从高手手中逃脱,想制服高手,却不容易。 原本魏定军也不是一流高手,然而山雪仅十七八的岁,内功远还不够,所以抓住了对方手腕,却被对方以内功震脱了。 东方山雪无心跟姓魏的谈论,道:“想来你也是名门正派出来的人,竟然自甘堕落!” 姓魏的没想到会被一个黄毛丫头取笑,脸色一红,道:“凭你一个黄毛丫头,也敢来教训大爷!现在就让你知道大爷的厉害!”说完就要出手。 忽然间,却发现刚才被山雪抓了一下的左手运动不灵。魏定军心里一惊,不由再次向山雪看一眼来。 手腕上有人的“经渠”、“列缺”、“通里”、“灵道”等多个要穴,山雪刚才抓住魏定军手腕时,同时还以内劲封闭了他的穴位,以至魏定军五指麻木,一时半会儿动弹不了。 姓魏的哼了一声,将身子略微侧了一侧,右手长剑忽向东方山雪挥来,想再出重手,一举拿下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出一下心里的闷气。 魏定军知道,以他的武功修为,即使左手没有了,也不妨碍他制服一个内功远不如他的黄毛丫头。何况他左手只是暂时麻木,说不定再过片刻,穴位就能通了。 刚才夏笙避开后,正巧他师娘谢子真一边告急,他便又去助力谢子真。 姓魏的正要再攻山雪时,猛然听得嗤的一声响。魏定军和山雪都侧头来看,见是马文升的长铁鹰爪把子真右肩头的衣衫抓了足有两个巴掌大的一块下来,直透肌肤。 夏笙猛然瞧见师娘露出了雪白的一大块肌肤出来,确实是比白茫茫的月色还白。这是夏笙生平第一次瞧见女子这一处的肌肤,而且还是那样美丽的女子,不禁有些着迷。 不过神迷一下,夏笙想到自己是子真的徒弟辈,子真是他师娘,于是急忙偏过头,再不敢去多看一眼。 子真自己已大惊,而且肩头上一大片肌肤露出来,让魏定军、马文升,还有他们的同伴,这些陌生男人如饥似渴地观看,心里因此还羞得慌。 同时,肩头上又传来了刺痛感,显然是马文升的尖利鹰爪刮破了子真的肌肤。 夏笙已侧过头去,子真白如月色的肩头肉,他只匆匆看了一眼,还没看清楚。 马文升、魏定军和他们领头却看得过瘾,而且恨不能再破得大一些,以便他们看个足够。 不过,领头看没片刻,忽然一惊起来,脱口道:“教主的妹子!” 魏、马二人,还有夏笙和山雪,他们都不知对方何以会突然冒出这一句,都惊了一惊。 众人惊奇时,马文升再次看了一下子真肩头,很快看到了子真雪白后肩的肌肤上有一个手掌心大小的殷红的胎记。 马文升忽然醒悟,道:“对啊!教主曾说过,他的亲妹子肩头上也有这么一个胎记!” 领头的道:“教主这七八年来,苦苦找寻,难道眼前的这个竟然是他的胞妹?” 子真和山雪等人看见领头的脸色无虚,马文升也是正儿八经的样子,不禁十分心奇起来。 领头的急看向子真,道:“敢问姑娘你贵姓?”领头的觉得眼前女子可能真是他们教主的妹妹,不敢再轻挑和怠慢,所以话语和态度都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子真见对方态度恭敬,心里也顺了许多,便回他道:“本姑娘姓谢,名子真!”急又道,“你们该不是那个许昌的什么拜鼎教的人吧!” 领头的和马文升都惊了一大惊,根本没留心子真后面的一句话。 领头的急道:“咱们教主的本姓也是谢!”继而道,“莫非你们两个真是亲兄妹?” 子真心里微微一惊,但还是觉得难以置信,随口道:“天下姓谢的那么多,怎么就说本姑娘是你们教主的妹妹!” 继而道,“杭州萧山四怪的老大谢觉也是姓谢,难不成跟你们教主是亲兄弟?” 领头的却不跟子真说笑,他正色道:“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是许昌拜鼎教的教众!” 子真道:“拜鼎教的教主不是叫什么江天鼎么?怎么又姓谢了!”这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