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侠之一。我二人路上碰到了他,他性情古怪且不通人理,非得要我做他徒弟,我没有什么武艺,奈何他不过,只得迁就于他。不过他中午时却用他的内功,给我打通了小周天,还输送了一二成内功在我体中。” 谢子真本十分疲弱,听了夏笙的话,不由脱口道:“这几天…接连碰着怪人…前两天碰到一个害得本姑娘…受尽痛楚的…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一个……”说时咳嗽几声,口一张,竟出了一些鲜血来。 百里烟大惊,急去安抚道:“你今天的伤,我百里烟也脱不了干系,你还是别说了。以免牵动内伤,白白增添你痛楚。” 夏笙闻言,心中道:“原来这位大哥名字叫百里烟!” 谢子真也是怕见到血,便不再言语。面纱女道:“这位姐姐,她受了很重的伤么?” 百里烟道:“正是。眼下也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百里颇为担忧。 面纱女瞧见百里烟焦急无措,心里很愿意给他二人一些帮助,道:“我这里有一种补血养气的丹药,不知道能不能给她服用?” 百里烟经历了前天的怪老头的诓骗,导致谢子真如此痛楚,此刻再谈丹药,心里便有些迟疑。 百里烟问面纱女道:“不知姑娘尊姓大名,身上丹药自何处而来?”面纱女见百里烟有疑色,道:“大哥想必也是江湖中人,实不相瞒,我是池州九华山白衣教教徒。” 这个问题,夏笙十分在意,心里微微一惊,终于知道了面纱女的来历。 百里烟先是一惊,跟着疑惑,道:“白衣教不是应该穿白色衣衫么?”百里看到面纱女身上穿的是浅黄色衣衫,而不是白衣服。夏笙和谢子真都留意。 面纱女见百里有疑问,抬起手,将外层淡黄衫略微解开,露出里面一件白玉色的中衫来,道:“这里不是池州,江湖中风云难测,所以把白衫遮起来了。” 百里看得仔细,夏笙和子真也是如此。百里道:“看来姑娘真是白衣教女子。”面纱女随口应:“正是。” 百里烟心想:“白衣教乃是江中南一带的最大教派,她既然是教中女子,瞧着又身份不凡,她身上或许真有灵药,只是不知道能否对症……” 百里不由看了看谢子真。子真晓得百里心里犹豫,幽幽道:“丹药取出来我瞧瞧吧……” 面纱女于是伸手进衣袖里层衣兜,摸出了一粒药丸来,这药丸淡红色泽,指头大小,有如一个大红豆。 百里烟接过药丸,给谢子真递来。子真接来手中,嗅了嗅,奇道:“竟有一股清凉香味儿……” 面纱女道:“这药丸乃是阴性的药物,故有清凉之感。”谢子真道:“可以直接服用么…”面纱女“嗯”地应了一声。 子真更不多疑,微一张口,便把药丸吃了进去。这大概也算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吧。 百里烟随口道:“不怕再吃错……”子真道:“我都快死的人了…有什么可怕……”百里道:“那好,你歇息会儿,等会儿咱们再赶路。”子真遂安歇。 面纱女道:“瞧这天色,半个多时辰,天便黑了,你们还要赶路么?”百里道:“前天我俩遇到一个老者,那时谢姑娘她有重伤在身,老者就给了我们一个丹药,说是‘巫山老妖’姜隐龙的什么‘仙山神宝丸’,能治重伤,我给谢姑娘她服用了,才知道这药十分害人,所以打算去巫山寻求姜隐龙救治。” 面纱女心中道:“这位大哥把她称作‘姑娘’,可见他俩并不是亲属,或许跟我和夏笙一样的情形。” 面纱女道:“但愿我那丹药能给谢姐姐她缓一缓,补些气血。总之那药性阴凉,力道柔和,是难以根治重伤的。” 百里烟随口道:“多谢姑娘。”跟着道,“姑娘可是懂得医药?”面纱女道:“这个我可惭愧了。仅是晓得本门几种寻常丹药的药性罢了。” 百里道:“原来如此。”子真道:“烟哥哥…我想喝些清水……”百里烟道:“好,我去附近找一些来!” 百里话毕起身,望见人家和溪水,仍在一二百步开外,于是运起了轻功,飞驰而去。 夏笙二人这边看望,见他近水边后,没有取水的器皿,急又找人家而去。起先遇到一个人家,百里烟似乎往里张望,而后叫唤,好几下,却无人应声;便急又向旁侧人家去找。 第二家时,隐约见是出来一个四五十年纪的大姐,给了百里一个大木瓢,百里谢过,急转身往溪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