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魁看见大路,便要奔行,奔出数丈,回见夏笙慢悠悠的,如同蜗牛一样。此刻面纱女骑马,她知道夏笙没有武艺,故而也跟在夏笙左右。 邱魁奔回来,责道:“你怎么不像我一样用轻功奔走?”夏笙道:“武艺一项,我只晓得一些皮毛,哪里能够像师父你一样飞奔呢?我做不到的!” 邱魁自顾自地道:“不可不可!我邱魁的徒弟怎么能这样软蛋,这事传出去了,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夏笙心里一阵哭笑不得。 邱魁决定到:“嗯,必须传你一些功夫才行,否则传扬出去,我邱魁有如此软蛋的徒弟,却不坏了我大侠之名!” 夏笙心中嘀咕道:“我更怕传扬出去呢,有你这样一个弱智糊涂的师父……” 邱魁讲完,不等夏笙回应,向他叫道:“你且站好!我授你运气之法,再传你功力,让你能一天奔行五六百里!” 寻常人力,白天中的五六个时辰,仅能行走一二百里路,所以夏笙听邱魁说一天能奔走五六百里,心中先是一惊,跟着将信将疑。 夏笙问道:“师父你一天能走五六百里么?”邱魁微微一笑,露出凹凸不平的一口白牙,颇为得意的道:“要是大力奔行,六百里自然可以!只是有些筋骨疼痛,夜里须得歇上四五个时辰,调养调养!” 面纱女闻言,心中忽然想起往事,道:“我曾听我娘亲讲过,她为了追杀奸淫了本教中两名教员的恶贼秦不易,一天飞奔了足足七百六十里,最终成功把秦不易的脑袋削了!娘亲的武艺应该是在邱魁之上的了……我好怀念娘亲啊,她离开我实在太早了!” 面纱女心里暗暗悲悯。按照面纱女这心里想的,她的母亲应该是不在人世了。 面纱女正想时,见邱魁颇为自得地对夏笙道:“怎么样,我这功夫,你可想学么?”夏笙心中道:“学你的武艺,我就实实在在地成了你徒弟了;要是不学你的武艺,又怕你发怒,然后不让我和东方姑娘好过,我也不知道是学还是不学……” 邱魁瞧见夏笙心不在焉,转喜为怒,道:“师父问你话呢?你这徒弟怎么不回答!”夏笙想到面纱女给他讲的话,为了保全面纱女的清誉和名节,道:“我想学。” 邱魁颇为惊喜,怒气也散得一干二净,道:“那可好!师父这就给你讲解运功之法!”说时,伸手指向夏笙的小腹部,指道:“那是你的丹田、气海!” 又指向夏笙的胸部道,“那是你的胸腔!提气运功之后,你下身和双腿的功力多半积蓄于丹田气海之中,你上身和两手的功力多半积蓄于你胸腔之中!全身上下以及里外的功力则通过你的十二正经、任督二脉和奇经八脉接连相同!功力在你身上游行,就像水潭里的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一个道理!” 面纱女本来以为邱魁半个傻子,所以只是随意听取,这时见邱魁讲得不偏不倚,头头是道,心中不由一惊。 面纱女心道:“没想到邱魁愚钝痴傻,对于武学一项竟然没怎么糊涂!他所讲的这些东西,我早已听我娘亲讲解过了,有些还记得,有些不记得,这时听他讲来却如数家珍,丝毫不错!当真是奇了这人!” 夏笙也听得眼睛一亮,他也没想到邱魁这糊涂蛋能说出这些。 又见邱魁续道,“十二正经乃手足阳明、手足少阳、手足太阳、手足少阴、手足太阴、手足厥阴!这十二条经脉位于你两手、两足和胸腹的里、中、外三线上面!任督二脉位于你前胸和后背的正中线上,前胸是任脉,后背是督脉!” 邱魁一边解说一边就着夏笙的身体指点示意,跟着手指收回,续道:“这十二正经与任督二脉贯通,称为人身小周天!奇经八脉与小周天一起贯通无阻,则是人身大周天!” 夏笙和面纱女都听得认真。邱魁续道,“寻常习武之人,没有一定的火候与岁月,小周天贯通不容易,大周天则就更难啦!” 面纱女见邱魁讲得头头是道,丝毫不爽,心中于他对武学的天赋再不怀疑,此刻听到他讲大小周天及其运练的难易,便也信以为真,同时对邱魁本人大小周天的运练不由也大为好奇起来。 面纱脱口道:“不知道邱师傅您的大小周天可练通了没有?” 邱魁见面纱女问得天真切实,也是他这一刻心情不错,于是道:“咱们萧山四侠中,谢觉第一,洪逸第二,我邱魁排行老三!谢老大大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