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纱女见夏笙的痴傻样,心中一笑,而且她觉得夏笙这话,到底让她有点没面子,面上冷道:“比起你来自然要好得多!” 夏笙微有愧意,道:“哦,原来总还是要好过我的。”跟着,略有些不服气地道,“那你为什么也躲后边来?”面纱女道:“我这是躲么?我这是不妨碍三个大姐姐们奋力杀敌!像你这样的,要冲上去,不仅帮不了忙,反而大拖后腿!” 夏笙大概明白了面纱女的意思,才黯然道:“这个也是的。” 此刻三个白衣女已跟对手兵刃相接了。只是对方目的是拖延时刻,等候药力发作,故而他六人只防不攻,奋力抵挡赠药女她们的攻势。 果然,夏笙应了那句话后,他便眼睛一恍,身子忽然歪向面纱女一边来了。面纱女吓了一着,急出手来,刚刚接住夏笙,正要张口说话时,她自己的眼睛也像困极了一般,迷了一下,跟着支撑不住,最终与夏笙一同歪倒在地面上了。 赠药女猛见自己身后两人歪倒,急收了攻势,转头看去,道:“二姐,姑娘和他都倒下了!”紫衫女一瞥眼来,道:“怎么会忽然倒下?难道是中了迷药?” 刚想接着说时,赠药女也迷晃了几下,道:“应该真的是迷药……”话没说完,也歪倒了下去。 一旁的蓝裙女和紫裙女大惊。紫裙女一剑挥上,道:“是你们放的?——快拿解药来!”吐出一句,刚要动手刺那为首说话的,却见蓝裙女也慢悠悠倒下了,嘴上嘀咕道:“他们…他们是怎么施放的迷药……” 紫裙女又一惊,举起左手,急忙去捂住自己的口鼻,却不想还是慢了,其实药物已经进入她的体内,只是她内功最高,还没有昏迷,等她捂上口鼻时,也浑身困乏起来。 又跟着,紫裙女眼皮垂下来后,挺剑的右手也提不起来了。最终剑在地上一响,人也倒在了赠药女一旁。 对方带头说话的人道:“赶紧动手,搬进马车去!”众人闻言,或两人或一人,急忙把夏笙五人搬出去了。 片刻后,五人便被塞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马车内,显然有点拥挤。 看夏笙五个半坐半躺,挨挤在马车内时,先前那个油嘴滑舌的又极艳羡地道:“这小白脸可真有福气!这一路过去,有这么几个美人儿陪着他!可真是死了也值得啦!!” 旁边一人见他这模样,一笑过后,道:“要不让头儿给你换一换?”这人疑道:“怎么个换一换?”那人道:“就是把这小子扔了,然后把你迷晕,塞进去,到了家里便用你的鲜血喂刀啊!” 这人一惊,道:“你胡说什么呢!这话可是能乱说的么!”那人哈哈一笑,道:“还说什么死了也值得了,你小子才不想死呢!”这人道:“废话!好好的,你就想死吗!” 坐在马鞍上领头怪道:“别没完没了把‘死’字挂嘴边了行不!你们不想活,我他娘的还想活呢!再说了,这里可不是咱们自家的地盘,做事麻溜一点!万一有人来了,可不又误了大事了么?” 玩笑的俩人不敢多嘴。领头的道:“整完了吧?完了赶紧都把面布给我收起来,好好赶路!”左右闻言,便齐都扯下面布,翻身上了马去。 刚才的过程,他们都戴着面布。这时摘下面布,显然有利于大大方方地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