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深秋的时节里,接连赶路,两千多人已经累的不成样子,东庆县城外密林之中,伴随着秦无言挥挥手,众人终于是松了口气,停下来休息。 几乎是没有多少停歇,连续赶了两天的路程,好不容易是到了东庆县,看着眼前这座堪比钦州乾州的城池,秦无言的目光多了几分的异样。 风冷冷的拍打在秦无言的脸上,寒意一直冒到了心底之中,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秦无言心中的思绪没有展露出来,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手下们都休息好,恢复体力。 没有攻城器械,就注定了不能使用强攻的法子攻打东庆县,必须使用其他办法。 秦无言回头看向张越,张越的目光里也有着几分的担忧神色,看到秦无言看过来,微微叹息了一声,似乎有法子了,可却不想说。 这样异样的安静里,秦无言将张越叫到了僻静的地方,靠着大树,轻声问道:“张将军,敢问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秦无言的姿态放的很低了,这说话也是十分客气。 张越叹息一声,许久这才说道:“末将姓张名越。” 声音说的不大。 可是这个时候他说这种话,这其中要是没有什么深意的话,他又何必在私底下对秦无言说呢。 秦无言是个聪明人,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的想到了什么。 “张殷殷是你什么人?” 张越身体颤了一下,淡淡一声苦笑。 “族妹。” “哦,那还好。” 秦无言下意识说道。 “末将谢过将军保全族妹性命,家父无忧,尚在钦州城中,只是末将有个不情之请,不知...” 秦无言幽幽看着张越,许久才道:“放了她父兄是吗?” 问的很轻,也很随心。 张越低下头,这话说出来,确实有些不好,可... 张殷殷的父亲张翀毕竟是自己的半个老师,张殷殷的兄长张晨也给过自己许多帮助,若不是追求的信念不和,张越也不会投了乾州义军。 可... 张越深深叹息了一声。 秦无言则是想骂人。 你娘的你早说这是你族人啊,那我就不用这法子了啊! 我靠。 秦无言心里直骂人,对张越这会儿是埋汰的不行,还以为这家伙是想到了什么法子了,结果是因为抓的人里面有他的族人,我可真是。 你为什么不说啊! 我做那事儿的时候你说啊! 长长吐出一口气,秦无言嘴都要歪了,可看着张越的神情,又不能多说什么,我保全了你族妹,我怎么就保全了你族妹了,古代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长见识了又。 可这种事情,秦无言却没法子再说,只能默默的看着张越,心中思考着怎么攻打东庆县。 思索许久,秦无言想到了什么,招了招手。 陈叁他们几个连忙过来,凑到了近处。 看着一切和平的东庆县,秦无言眯了眯眼,说道:“陈叁,你带几个人,摸进去,打探打探情况。” 陈叁闻言一愣,道:“将军,这办法不太好吧。” 秦无言笑了。 “你是从与阳逃难的百姓,这会儿到不是很正常吗?” 这话一出,几个人顿时都点了点头,这道理是这个道理,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 他们都没有看到秦无言嘴角露出的那一抹微笑,渐渐的带上了那么一丝诡异,他心底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