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口便觉得尴尬,然后就忙抛出下一个问题,她问,你还想不想洗清这冤屈? 无所谓,他说,人已经死了,我也逃了,这案子已成铁案。 他在乎的是流年能洗脱冤情,别走了自己的老路,他在乎的是能活到,可以报仇雪恨的那天,其他的事情,就那样了。 李嫣觉得他和自己有点相似,就是不拘小节,目标明确,也经历过亲人的离世,对他有些惺惺相惜。 她决定暂且相信他的话,想起弟弟的案子有个棘手的问题亟待解决,便与他说起来。 李嫣说,我弟来书院路上被一伙人绑架过,后面,我也收到了地下钱庄送来的欠条,有我弟弟的亲笔签名,应该是被胁迫所为,那伙人,消失地无影无踪。 州府兵把周边的悍匪都抓了个遍,也没找到人,你有什么办法? 应该从地下钱庄那边入手,将这伙人的体貌特征,找画师进行速写,张贴出来,广而告之,重金悬赏。 李嫣细思了一下,觉得甚好,不由有些赞赏地看着石柏说,你这主意好,她忙站起身便要去处理此事。 你需记着,将地下钱庄的人抓起来,分开关押,以免他们对口供,那些人骨头不软,必要时让州府牢狱用刑逼问。 到时候抓到人,你也过来看看,李嫣发起邀约,同时,她打开茶桌下面的抽屉拿出一封信递给了石柏。 好,石柏应道,起身接过信,瞥了一眼,是流年的家信,然后,随她走出此院,他们几乎并排而行。 出了院门,面前便不止一条路,两人默契地转头看了一眼对方,不再言语即分道扬镳,各忙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