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着。
她在室内的会客沙发落座,目光怜悯地看着眼前跟随自己打转的李砚,“那个女孩的离开,唤醒了沉睡的螭。祂跟着她,一起回来了。”
“别胡说八道了!怎么可能!”李砚愤怒地反驳。他真的不懂,“凭什么?”
夺衣婆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李砚,“我早和你说过,你的执着必定会招来祸事。”
“所以,当年螭根本没死。”他颓唐的重复这一事实。
“如果是这样,当初我是为了什么才战斗的?她们姐妹为什么要拼上自己的性命?峨律又为什么落得悲惨的下场?”李砚消沉迷茫的向婆婆寻要一个解答。
她神情冰冷,展露出『神』所原有的漠然,“那是你们选择的路。是你,也是她们。”
“那家伙现在在哪?”
“李砚。”夺衣婆没有回答他的提问,“从井里一出来就失去踪影连我都找不到的家伙,现在却能感应到一丝祂的所在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他心里有个答案,却不肯承认。
“意味着祂就快做好准备,来找那个孩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