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李景隆好悬没背过气去。 “我的好郑公,您也知道是考进士,不是买白菜”李景隆压低声音道,“国家取士,我能帮上啥”说着,又道,“文武殊途呀您要是别的事,我推辞半声都不是人,可这事国家取士” 常升斜他一眼,“叫苦是吧” 说着,低头道,“春闱的坐师不是解学士吗你俩交情好,这人都是我家答应过人情的人,你把名字送上去” “您是真不知道还是拿我开玩笑呢”李景隆苦笑,“春闱考试是糊名的,知道他名字有啥用呀” “那你就问问解学士,啥题”常升瞪眼道,“回头抄给我不就行了” “我”李景隆瞪大眼珠子,“科考舞弊,可是要掉脑袋的”说着,想想,“郑国公,到底谁呀,让您这么费心” “一个是我家的幕僚,叫金幼孜跟了我家好些年,是该给人家一个前程了”常升挠挠头,“哎,书呆子一个,给钱不行,就铁了心要考进士,进士是那么好考的” “不行不行”李景隆脑袋摇成拨浪鼓,“郑国公,南北榜的案子才过了多少年呀那可是人头滚滚呀您现在让我给您弄这个,别说我真的有心无力,就是有那份力,我也不敢用呀” “哎,既然你这么为难,那就先缓缓,不过你可不能让我空手走呀”常升忽然一笑。 顿时,李景隆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么着,你理藩院缺儿多,人家是个举人够资格做官的,你先给谋个七品的差事” 闻言,李景隆心中破口大骂,“感情你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说什么让我帮着给你超题,都是在拿我逗闷子” “你常升五大三粗的,什么时候也这么多鬼心眼了” 就听常升继续说道,“先给人家个官儿,回头参加春闱万一落第了,也是条好出路” “七品”李景隆苦笑,“进士及第也不过是七品,您这一开口”说着,点头道,“成,回头我跟吏部也打个招呼” “谢了”常升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膀,“我欠你个人情” 寻常读书人,一辈子肯能都做不上七品官。这俩国公,三言两语就给落实了。 不得不说,人呀,学的好还真他妈不如生得好 啥也不如会投胎呀 “呵,还跪着”常升这时候好像才看到那些跪着的官员们似的,笑道,“真有刚呀” 忽然,远处又传来熟悉的声音。 李景隆等人看过去,驸马胡观走到百官之间,“礼部的人呢” “你是不是礼部的”胡观拉着一个四十多岁,有些冻傻了的官员问道。 “下官正是”那人磕磕巴巴口舌不清的回道。 “有正事找你,赶紧跟我走”胡观急匆匆的开口。 “下官在等皇上”那官员执拗的说道。 “皇命”胡观想踹他,大声道,“五爷薨了,是不是得礼部出面治丧” “啊”那官员一愣。 “你他妈楞什么呀”胡观骂道,“难不成你让我把五爷抬着来,等你们跪完了再让你摆弄还是我让五爷的儿子们,殷勤们都眼巴巴等着你” “不是”那官员心中一动,“可是” “可是什么呀,皇上下旨了,五爷按亲王下葬礼部管着治丧的是你,你不露面主持,人他妈就得在凤阳停着” 说着,胡观不由分说的拉起他,“赶紧” “这件事下官一个人” “赶紧的,礼部还有谁是管这片的,都带上”胡观一脑门子汗,宗正府大宗正不在,只能他这个外戚出面奔走。 瞬间,跪着的官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