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都不露面。”说着,又道,“再说何广义是谁那就是万岁爷的啊是吧六亲不认的人,谁找他谁倒霉” 傅忠在旁冷笑,“早些年何广义还是锦衣卫同知的时候,哪次见着我都远远的行礼,一口一个傅大哥,那叫一个亲热这几年呢,呵呵,见着我就一个平礼,话都不多说半句” “人家涨行市了”李芳英笑道。 “你大哥也那样”傅忠冷哼一声,“不是我当着你面说他的不是,你大哥那人看着是热心肠,谁家有个婚丧嫁娶的他比谁都上心,谁求到他也没有不应啊” “可是他都是面子上过得去,哼真要是涉及到他自身了,你连他人都看不着。你还别觉得我说得不对,你是他亲弟弟这些年你落下什么好了” “他曹国公权势滔天,从南到北就没人不敢不给他面子,高丽的盐铁,云南的茶园子,辽东的皮货,甚至山西口外的铁,马哪样他不沾可你啥时候见过他念着人情,拉谁一把就说你,他给你什么了” 李芳英尴尬一笑,没说话。 而胡观则是心中冷笑,“这才叫真聪明呢” 当臣子的可以仗着万岁爷的宠爱发财,但首先有两点,第一是这个钱不能过界,要清清楚楚。二是他发财,只能他发财。 哦,仗着有权势,勾连一帮人发财,那他妈不是结党吗 胡惟庸怎么死的李善长怎么倒的 你在朝廷下面,弄一个有权有势的小圈子,你要干什么 “说那个干什么,他和咱们就不是一路人”汤景笑道,“早些年他和我关系也不错,我任胶东盐运使的时候,嘿嘿现在嘛,也就那么回事” “不过呀”汤景话锋一转,“这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他撇的清,哪天他有个难处的时候,别人也撇的清” 一时间,李芳英如坐针毡。 心里则是大骂,“你娘的,现在让你们说,有你们哭的时候。我大哥怎么了我大哥对我多好你姥姥的” 众人的表情和对话,胡观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他有心加把火,开口道,“诸位,说点正事吧”说着,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开口道,“这钱,怎么分” “哈,买卖还没成,就急不可耐了”汤景大笑。 其他人也都是大笑,唯独王宁笑得有几分不自然。 “既是买卖,就要清清楚楚,怎么卖怎么收怎么分都要说清楚”胡观道,“你也说了,都是好朋友,别到时候为了银钱生间隙” “这话对”李芳英捧着胡观道,“驸马爷说的对,先明后不争” 他死里逃生一回,把李景隆的话奉为至理。李景隆昨日提溜着耳朵告诉他,日后见了胡观,要客气得不能再客气,胡观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扣除本钱之后,平分”汤景环视一周,“这注意是我出的,我谋划的,人也是我找的,但都是朋友,我不在朋友身上占便宜,各位都出力了,少一个人关节都打不通,所以平分” “敞亮”众人笑道。 “卖多少钱一石”胡观又问道。 “官价”汤景一笑,“加三成” “不对”胡观心中暗道,“绝没这么简单” ibiq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