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决定” “我等真是不知道”有个和尚哭嚎道,“这等事只有方丈” “住嘴”和尚之中有人马上破口大骂,“出卖教中兄弟,死后要下” “把他吊起来抽肠”纪纲大喝一声。 马上有如狼似虎的番子把骂人这和尚拽出来,直接挂在房梁悬着的铁链上,然后一个贩子用铁钩直接塞入他的谷道。 然后猛的一拽钩子,惨叫腥臭顿现,半截肠子被钩了出来。 随即那番子用拽出来的绳子在一块砖头上打结绑住,嗖的一下把砖头扔向门外。 “啊”吊着的和尚好似被油炸一样,在半空中剧烈的扭曲起来。 他的下身,肠子,冒着热气的肠子好似绳索被人拉开,一圈一圈 “我说,我说”终于有人精神崩溃,开始招认。 “你这处庄子不错” 小小的农庄颇有几分诗情画意,何广义坐在屋檐下,手捧清茶看着庄子里的美景。 这庄子之中没有多少农田,反而种了许多油菜。此时正是秋天,风一吹漫山遍野都是招展的油菜花,美不胜收。 只不过,房内传来那此起彼伏,声嘶力竭歇斯底里毛骨悚然的惨叫,彻底破坏了这份美感。 何广义回头看看,那几间被临时当成刑房的屋子,微微皱眉,“审个人,你们闹这么大动静出来” 纪纲从屋里出来,“都堂,有几个受不住的招了”说着,递出手中的口供笑道,“都是假和尚,其中有好几个是边军的逃卒,还有几人是刑部正在海捕的汪洋大盗。”说着,顿了顿,“不过,也有几个硬骨头,就是不招” “嗯”何广义点点头,闭上眼睛享受着荡漾的秋风,还有远处飘来油菜花的香味。 对他来说,汪洋大盗也好逃卒也罢,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撬开他们的嘴,找到盔甲火药的源头,找出他们白莲教在西安城的内应。 他现在内心之中,甚至隐隐期盼着。如老君庙这般,白莲教用来藏匿物资的地方,越多越好。当然,牵扯的人越多,也是越好。 “这些教徒是何时信奉邪教,被何人传教介绍入教,平日做些什么,他们之中谁是头,谁管着什么,都清清楚楚”纪纲见何广义似乎不在乎这些,赶紧继续道,“据他们交代,火药兵器盔甲等都是老君庙的方丈一手包办的,到底是哪里来的他们真的不知道” 郭元善看看何广义的侧脸,“都堂,那庙里的方丈,还有张二郎说在外城传教的苏联生,您不亲审吗” “我在等人”何广义微微睁眼,“等他一块审” 毛骧到了,依旧带着小全小五还有那个卖米皮的老翁。 何广义屏蔽左右,孤身一人在刑房外等着。 擤 毛骧身后的小五,闻着空气中的血腥,鼻子不住的动着,闭着眼道,“这味儿真好” 小全则是眯着眼,看着刑房里那些犯人的惨状,笑了笑,“这感觉,就好像回家了一样” “瓜皮”卖米皮的老翁骂道。 “人都抓到了”毛骧低声问。 “卑职查到外城有个老君庙,里面藏匿着白莲教的妖人,已经一网打尽”何广义低声道,“根据口供,老君庙的方丈是白莲教中的卦主,而在外城传教的苏联生,是白莲教的香主” “人都在旁边的屋里押着,卑职没有擅自审讯” 闻言,毛骧笑着点头,“两条大鱼” 说着,他推开旁边的房门。 开门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一个慈眉善目的和尚,一个神色有些惶恐,百姓打扮的汉子。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