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丰厚的官员。 “弟弟那表兄的媳妇,是宁波海商王家二房的嫡女” 不等他说完,李景隆已经皱眉,“成何体统,好歹是朝廷的命官,和商人结亲他不怕丢人,我李家还怕呢” “王家的二房是读书人,二房的老爷,就是弟弟表兄的岳父,是洪武二十年的进士,出任过一任知州,后来辞官在当地兴办学校,颇有名望” “哼那也是不是什么真正的书香门第”李景隆又是不满的哼了一声,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噌的站起来 ,“宁波” 还真让李景隆猜着了,李芳英的表兄一边做官,一边在丈人的海商买卖中掺了股,并且还拉着上了他李芳英。 而且,给的还是一年什么都不干,就能白拿一两万银元的干股。 至于为什么白给他李芳英干股,瞎子都能看出来。 李芳英的身后,是曹国公这颗大树 给他钱,就等于是养着他。将来有事的时候,能帮上一二。官面上若有过不去的地方,把曹国公府抬出来。 因为在京中有这方面的关系,就算是z地的布政司,也多少给王家些面子。 但现在,谁的面子都没用了 宁波几大海商一夜之间成了阶下囚,还是锦衣卫亲办的案子。李芳英的表兄虽暂时没事,但进去也是早晚的。所以快马送信到京师,让李芳英赶紧来找李景隆。 “你脑子进水了让门挤了让驴踢了” 李景隆大声怒道,“这等事你也是跟着掺和的你知不知道,万岁爷今日在小朝会上怎么说永昌元年第一案第一案” “弟弟糊涂,您救救弟弟”李芳英一把鼻涕一把泪。 作为勋贵子弟,他们的zz觉悟要比寻常人高出许多,消息来源也多。若是刑部,大理寺办的案子,他们可以高枕无忧,因为那地方办案是点到即止。 可锦衣卫不一样,而且是锦衣卫指挥使何广义奉旨南下督办。 “怎么救”李景隆更怒,“你缺那每年万八的银钱吗好好的做你的富贵闲人不好吗走私,偷税漏税,同倭,那些海商,随便哪件事都是掉脑袋的罪过你跟着掺和什么” 骂着骂着,他只感觉心口一阵发堵。 真是知人知面之知心,以前看这庶出的弟弟,还算老实。却没想到,私下里这么胆大妄为,南边那些海商的钱他都敢拿,他就不嫌烫手 再说了,他顶着曹国公府的牌子收钱,真正的曹国公却一毛钱没见到。出事了,还要帮着他想办法开脱。 真是,岂有此理。 z地的事,李景隆知道的比其他人清楚。 铁铉赴任之前,皇上交代了什么,他李景隆听的真真的。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深知皇上对那些豪族士绅的厌恶。 这等事,他躲都来不及 “这事我管不了”李景隆正色道,“你回去自求多福吧”说着,又看了李芳英一眼,“若真到了那一步,我只能求万岁爷,给你一个全尸” 随后,长长叹口气,欲转身离去。 “大哥”岂料,李芳英一把拉住他,嚎啕大哭,“大哥呀,弟弟真是走投无路才来找您的呀您可不能不管啊” “我怎么管”李景隆怒道,“你干这事的事没找我说过,收钱的时没找我说过,现在出事了,来找我找我干什么,救你,救你那婢养的表兄你当我是谁我有那么大能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