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就陪你胡闹一回” 说着,一拉缰绳,对亲卫们喊道,“跟本王来” 战马提速,追赶元军那些猎物。 “十五弟要记住,为将者不是要自己多猛。闷头冲杀是莽夫行径,唯有掌控战局,当机立断才是良将” 朱棡的话朱植根本没听进去,眼见前方有敌人在歇斯底里的狂奔,他张弓搭箭,嗖的一下敌人应声而倒。 “三哥,看弟弟骑射如何” 朱棡又是笑笑,“咱朱家儿郎们,倒是各个有一身好本事”说着,看着勇武的弟弟,心中也激起几分豪气和好胜之心,也纵马上前。 刚追击不久,就听前方传来狼嚎一样的声音,定睛一看居然是朱高煦。 朱高煦也看到了他二人,拎着人头,狠狠的甩下眼睛,露出几分笑容,“三叔,十五叔” “战场上不可逞匹夫之勇”朱棡板着脸,“快上马,跟在我左右” “侄儿还要带人冲锋”朱高煦说道。 “跟在我左右”朱棡又道,随后看看他的手里的人头,“这谁” 朱高煦上马,策马靠近,“鞑子辽王的儿子,叫什么鸟塔什么几把帖木儿” “没大没小”辽王朱植怒斥道,“两位叔叔面前,你居然” “算啦”朱棡倒是豁达一笑,再看看朱高旭,又看看挂在马鞍上的人头,低声道,“倒是和你爹年轻时,有几分相像” 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微微叹口气。 而朱植的脸色,则更是晦涩难看, “报王爷,前边的鞑子撞上了颍国公”斥候探马来报。 朱棡在马上沉思片刻,“鞑子没路了,冲的时候收着些,没必要在这个当口,无故再折损手下儿郎” 说着,又是一笑,纵马前行,“不过,既然鞑子覆灭在即,本王也不能错过这最后的机会,跟着我驾” 困兽犹斗,元军自然不甘灭亡,坐着最后的挣扎。 双方箭如雨下,每一刻都有人倒下。 晋王朱棡率领骑兵从元军的后方再次插入,迂回分割,包围消灭。面对疲惫至极的元军,这些战术做起来如鱼得水,好似闲庭信步一般。 至于那些敌人射来的流矢,他视若未见。 朱高煦也跟在朱棡身边,他燕藩的冲锋从来都是勇往直前勇猛精进,对于朱棡这种玩弄对手的打法,很是不习惯。尤其是不能亲自把敌人斩于马下,更是有几分不痛快。 时间一长,他竟有些无聊起来。 眼看前边的侍卫用战马踩死了一名元军,而他只能看到敌人,却根本无法亲自上阵,便有些走神。 “蓝帅那边在干啥呢” “冲锋前我问他,他没说话” “他是不是有好事不带我” 朱高煦脑中乱纷纷的想着,眼神无意间飘到十五叔那边,顿时一凝。 朱植本是有节奏的缓缓纵马,似乎不愿意让战马踩到尸体,他便拨了一下马头。 但就在这个间隙之中,一支来势甚急的三零破甲锥,嗖的一下贴着辽王朱植的肩膀飞了过去。 “不对” “这箭是从后面射来的” “若十五叔刚才挨上了这一下,只怕现在已经掉下马了” “这箭是故意瞄准他” 想到此处,朱高旭拍马到了晋王朱棡身边。 “再绕一圈”晋王朱棡战意正浓,在马上大声道,“把鞑子切成一小堆儿一小堆儿” “三叔”朱高煦喊了一声,下意识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