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省等事,不是日就能定下的。他早就给老爷子去信,阐明自己的态度,陈述利弊。 “可是分封的事,我没和老爷子说” 朱棣心中冷笑,“你敢说,老爷子就得抽你把他儿孙都分到这苦寒之地,你看他恼不恼” “四叔,你是第一个知道的”朱允熥又道,“我可以不当着你面说,甚至当作没这么想过。等回京之后,直接让皇爷爷下分封圣旨就是。那时候,你才是措手不及” 朱棣顿时心惊,“他什么意思” 就听朱允熥又道,“之所以当你面说,一是这场打仗你我叔侄连心,我不想瞒你。二来,我敬你,所以当着你面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三嘛,我不想做,你心里骂的阴险小人” “分封是国策,不是我为了削藩,更不是为了给你添堵” 朱棣一时哑然,他万想不到,朱允熥居然直接把这些问题,摆到了台上。 “臣不敢” “你我叔侄二人,还要说假话”朱允熥一笑,“说实话,你在我心中,并不是威胁,我敬你,用你之心,远大于要削弱你之心” 说着,朱允熥看着朱棣的眼睛,“是你心中,总是以孤为威胁罢了” “臣不敢”朱棣赶紧站起身,请罪道。 朱允熥一句话,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怎么想是你的事,孤也不能事事都和你解释。现在孤是君,你是臣。这次 ,孤念你征讨高丽有功的份上,能和你解释几句,安抚于你。可是下次呢难道孤,日后无论做什么,都要和你燕王解释” 朱棣瞬间汗如雨下。 “你去吧今日事,今日话,孤说了就算日后如何,你自己琢磨千万别,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 说完,举杯饮酒,竟再也没有看朱棣一眼。 而朱棣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