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曼的忏悔(2 / 4)

觉,还有难以言喻的痛苦。从指尖开始发黑、干枯,逐渐就蔓延成了这副鬼样子。”巴格曼苦笑,把那只焦黑的手僵硬地伸出来给邓布利多看。

“让你变得强大?”西里斯嘲讽地笑了一声。

“他欺骗了我。”巴格曼伤心地说,“那个戒指上肯定有一个什么东西,我能感觉到,它在占据我的思想。从此,我总是半梦半醒的,有时候思维会特别清晰,有时候又像在雾里。自从戴上了戒指,我一天比一天浑浑噩噩了。”

这些症状…上一次出现还是在金妮·韦斯莱身上。她被日记本里的灵魂占据过思想。

西里斯和邓布利多对视,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词汇:魂器。

“幻觉又是怎么回事?”西里斯问,琢磨着那块黑石头上的纹饰。

“幻觉啊…”巴格曼神神秘秘地小声说,“这戒指在闹鬼!我有时候摆弄摆弄它,就能看到死去的人站在我旁边,对我说话…”

“这倒是挺稀奇的黑魔法…”西里斯说,发现邓布利多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反而专注地看着巴格曼,希望他说更多。

“哦,梅林啊,太可怕了,我感觉他们在召唤我,让我去死…我就像个行尸走肉…”眼泪从巴格曼枯槁的脸上滚落下来。

“好了,现在你解脱了。”邓布利多收起那块手帕,连同那枚戒指,匆匆放在手边的一扇抽屉里,“它不会再损害你了。”

巴格曼脸色苍白,如释重负,靠在椅子上喘息了很久。

“那条蛇呢?说说那条蛇。它身上有什么东西吗?”西里斯迫不及待地追问。

“那条蛇原本只是条蛇,你知道,没事嘶嘶叫,想要吃个人什么的。”巴格曼脸上浮现出一丝厌恶,“今天早上,他从婴儿身上转移到了蛇身上,梅林在上!我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我完全丧失了意识!而附身在我身上的那个东西,跑到了婴儿身上。我这才明白,戒指上那个东西可能有生命…”

巴格曼咽了口唾沫,快被自己的想法吓呆了,“而且,他们似乎在共通想法。有时候蛇看婴儿一眼,甚至不看,婴儿就会说出蛇的要求。”

“共通想法…”邓布利多喃喃地说,似乎被这个想法给迷住了。

“他们谁听谁的?”西里斯急促地问。

“我感觉,婴儿在听蛇的话。婴儿的态度对蛇很恭敬。”巴格曼害怕地说,“我至今都搞不清楚,那个戒指里的东西是什么,怎么就跑到婴儿身上了,还会说话呢?”

“那么,你今天晚上,实际上是清醒的。然而你还是选择助纣为虐?”西里斯冷冰冰地问。

“我没有办法!我都已经被诅咒成这个样子了,他说他有办法治好我!而且我的手脚总是不听使唤,它好像被戒指给控制了似的…”巴格曼结结巴巴地说,脸都急红了,剧烈的情绪波动使得他开始咳嗽,咳出了一口黑血。

他瞪着自己的手心看了一会儿,最终尖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邓布利多叹息一声。他挥了挥魔杖,不一会儿,怒气冲冲的庞弗雷女士就叉着腰出现在校长室门口,“我正在包扎一个被坩埚炸开花的格兰芬多学生呢!你最好有什么更重要的病人,能比缠成木乃伊还厉害!”

“哦,波比,我对那位学生深表遗憾。”邓布利多和蔼地说,“不过,我真心认为巴格曼先生十分需要你的救助…”

庞弗雷女士瞥了一眼巴格曼半边身子都漆黑的样子,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她没有再抱怨什么,而是慌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轮椅模型,施了个扩大咒,然后把这位昏迷不醒的病人漂浮起来放在轮椅上,急匆匆地推着他走了。

“谢谢你,波比。”邓布利多对她背影说。她推开门,没有回头,只是单手朝他摇了摇。

“那个魂器说的话都是真的吗?”等庞弗雷女士走后,西里斯问他,“它不是真的伏地魔,对吗?”

“某种程度上,他就是真的伏地魔。根据巴格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