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们大概能发现,此地目之所及的建筑物就是拉文克劳塔。
拉文克劳塔,恰巧是幽灵格雷女士最喜欢待着的地方。
似乎没人谈论过血人巴罗和格雷女士死因为何,又是缘何变成如今霍格沃茨的幽灵。
只有那些执念未放的巫师才会变成霍格沃茨的幽灵。与其说这是一种活着,不如说是一种禁锢。
几个世纪以来,选择以幽灵形态存在世间的巫师屈指可数,就是因为这样获得不了真正的幸福,反而会陷入巨大的痛苦。
而这两位颇有猫腻的幽灵一个比一个羞涩,谁都不爱开口说话,血人巴罗是呆愣愣地无视人,格雷女士则是一见人就躲。这使得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对他们的故事一知半解,从未有人去详细、全面、具体地了解过他们。
但德拉科可以做出一些猜想,长久以来,血人巴罗在天文塔上充满痛苦地看着格雷女士——即海莲娜·拉文克劳,这如果不是刻骨的恨,就是深切的爱了吧?或者说,二者兼有?巴罗身上的血迹,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黑湖底寂静一片,那只有名的巨乌贼摇摇晃晃地陷入了沉睡。
斯莱特林寝室中的四柱床上,在轻柔的波浪拍打窗户的细声里,德拉科看着天花板上吊下来的银色灯笼,对血人巴罗、海莲娜·拉文克劳和拉文克劳冠冕之间的关系,睡意朦胧地进行着各种猜测,直至完全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