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根手指头都没让她沾过水,伺候得还不好吗?天天去读她的书,做她的作业,哪点儿又为难她了?这是哭给哪个看呢?” 她大伯一边吃饭一边听,吃完扔了筷子在桌上,满脸的不耐烦: “你就少说两句。现在已经这样了,你难不成还要咋个?说来说去,她也是我兄弟的女儿,她不跟着我跟着哪个?你省点子力气罢。没得求事扯。” 她婶婶一听男人是这个语气,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委屈: “好你个许老大,你说的是人话?就你许家的人金贵,我廖家的人就该来你们家当牛做马的?连你那短命的已经成了一把灰的后人都可以骑在我的头上,我廖XX就活该被你一家人踩?你抹着你的良心说话,我廖XX自打嫁进你们家,我是吃过啥子好的,享过啥子福?我就活该被你们家这么糟践?” 许丽扶着堂屋的门,露着个脑袋,满脸都是泪水,哀哀的说了声: “大伯,婶婶不要吵了。我想搬回去住。” 别看少女的脾气,说定就定了。任何人都劝不过,只不过是家务间寻常的口角,却闹出了多大的动静。 村里又是出动了很多人来。 在大伯家寄人篱下三个月,许丽也默默的在成长。面对着许多大人话里话外的问询,只咬死了说在大伯家住不惯,马上就是高二最后一个学期的期末了。她想把成绩提一提。现在都是厉兵秣马的冲刺阶段,更何况她能照顾自己。 最终在许丽的坚持下,她搬回了原来的家。临走的时候,她婶婶有些不自在,脸上讪讪的,推说身体不舒服,没跟着别人一起来。 在众人的帮助下,许丽开始独自生活,虽说是独自,但也得到了不少人帮助。隔三差五的,有人会帮她打水,还有人会替她送吃的。还有她婶婶也会经常给她拿些现蒸好的馒头,以及炖好的猪蹄,鸡肉。 总而言之,就如书上说的,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开了,反而双方关系更和气了。她婶婶倒显得客气了许多。 可就在许丽恢复状态,开始拼命学习冲刺的时候。刘华家又再一次迎来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