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那你说该怎么办?”骆晚秋询问道。 我宽慰道:“你放心,马耀武蹦跶不了几天,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那……好吧,”骆晚秋犹豫着问,“你……你今晚有空吗?” “怎么啦?”我皱眉问。 骆晚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如果有空的话,就……就来我们家给我按摩一下吧,我摔伤那个地方好像还有些疼……” 经她这么一说,我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那天晚上,她摔倒在浴室里,我推开浴室的房门,看见她赤条条地躺在地上的画面,以及去将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为她按摩时的情景,心里是一阵激荡。 我知道,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是以我去她家,帮她按摩为由,想让我跟她一起温存。 看样子,这个冷若寒冰的美女总裁,已经被我驯服并融化了,变成了一个随时都可以到手的猎物。 然而,我有伤在身,怎么可能跑去她家里,帮她做按摩,与他办那事呢? 骆晚秋已经成我案板上的一块肥肉了,那就等一段时间,再把她做成红烧肉吃了,等我的伤痊愈了,我的身体恢复了,我会满足她,不会辜负她对我的一片热情的。 犹豫片刻,我婉言谢绝道:“不好意思,我最近比较忙,今晚没空,这段时间都没空,不能去你家侍候你。” “为什么?”骆晚秋向我询问道,“你是不是对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呀?” “不……不是啊……”我急忙替自己辩解道,但又不能将自己住院的情况告诉她,只好违心地说,“最近一段时间,我真没空。” “为什么呀?”骆晚秋刨根问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