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脸红了红,硬着头皮说,“我朋友预定的是8号包房,让我先去包房里等她……” “你朋友?”迎宾小姐杏眼圆睁,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向我询问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经迎宾小姐这么一问,我心一下便踢到嗓子眼上了。 本想说出张云熙的全名,但怕自己说出来会露馅,便涨红着脸说:“我……我朋友姓张……” “哦,你原来是张姐的朋友啊,”迎宾小姐黛眉舒展,随即向我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说道,“先生,请跟我来!” 言毕,她在前面带路。 见自己没说错,我这颗悬吊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紧随她一起踩着走廊里的红地毯,朝着8号包房方向走去。 迎宾小姐在8号包房门口停下来,伸手将房门推开,转过头来,献给我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说道, “先生,请进!” 我见包房里没有人,这才壮着胆子走进房间。 迎宾小姐轻轻地替我将房门关上之后,转身离开。 包房里,粉红色的灯光昏暗而柔和,一台大型的液晶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曲舒缓的轻音乐。 一张长方形玻璃茶几上,摆放着许多小吃和水果之类的东西,以及一瓶洋酒,一个盛满了勾兑好洋酒的玻璃器皿,还有两个高脚杯。 其中,一个杯子里装有小半杯洋酒,另一个杯子则是空着的,估计是张云熙特意为她的“猎物”留着的酒杯。 我一屁股坐到里面那张长椅沙发上,心里更是紧张不已。 生怕这个包房不是张云熙开的,迎宾小姐所说那个姓张的女人,只不过是一次巧合而已。 于是,我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开始等待,然而,这种等待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我足足等了10多分钟,张云熙都没有出现。 “她不是去一趟卫生间吗?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想到这里,我心里是一阵惶恐,索性从沙发上站起来。 接着,我走到点歌器旁,将柔和的轻音乐变成了强劲的迪斯科舞曲,然后关上房灯,躲到了门背后。 我已经打定好主意,一旦发现进来的人不是张云熙,就偷偷地从包房里溜出去。 吱呀! 一声门响。 房门终于开了。 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你在吗?”张云熙的声音带着疑惑,手指摸索着墙上的开关。 我几乎是从黑暗中弹了出来,一手关上了门,另一手拉着她的腰,狠狠揽入怀中,手掌捂上她的口鼻。 “啊嗯……” 她的惊叫声,变成了一声闷哼,身子惊惶地打了一个寒战。 我用力地将她抛到沙发上,像是一头野兽般地朝她扑上去,手抓住了她穿在身上那件名贵的衬衣,用力地撕扯。 “呀,你干什么?”她开始尖叫起来。 强劲的迪斯科舞曲穿透了包房的门,不但掩盖了她的叫声,也使得我原始的本性,在血管中沸腾起来。 “闭嘴!”我大声制止道。 黑暗中,不知道她如何一扭。 我的手腕上传来一阵吃痛的同时,她的身子也像是泥鳅似的,滑不溜秋地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 呼! 突然,我的耳边传来一阵风声,骇然发现她一记摆腿,朝我招呼过来。 我连忙低头。 哐当! 茶几上的洋酒瓶、玻璃器皿和高脚杯,被她踢了个粉碎。 小吃和水果也稀里哗啦地滚了一地。 哎哟! 张云熙毕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娇嫩的足背虽然踢碎了酒瓶,那碰撞的疼痛也使她痛叫出声。 她立刻稳住身子,迎面又是一腿,再次被我轻易地躲闪开了。 原来,她是一个练过跆拳道的女人,只见她跟不要命似的,一脚又一脚地朝我踢了过来,踢得呼呼带风。 然而,这种雕虫小技,在我这个曾做过特种兵的男人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 我的身子如灵猴般地躲闪着,她根本没有伤到我一根汗毛,直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趁她歇气的当儿,我一只手抓住她踢向我的那条右腿,另一只手托搂住她的屁股,将她拦腰抱在怀里。 继而,我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带着一副无比暧昧的口吻,地说:“美女,我刚才是和你闹着玩的,你还动真格的呀?” “色狼,快放我下来!”张云熙大声娇嗔道。 “我不是色狼!”我替自己翻案说。 张云熙笑着问:“那你是什么?” “我是男人!”我回答说。 “男人,你快把我放下来呀……”耳边传来了张云熙娇滴滴的声音。 “嗯!”我应了一声。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