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燕,你来这里干什么?”一见到刘春燕,我心里就不舒服,急忙将双手松开,把她放到田埂上。 “我来找你呀?”刘春燕做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冲我妩媚一笑,说道: “我去你哥嫂家的时候,你嫂子说你跟李寡妇一起出门去了,可是,我在村子里都找遍了,始终没有看到你们,原来,你们是跑到玉米地里来了呀?” 我急忙替自己辩解道:“我是来帮李婶锄草的,怎么啦?” “锄草?你还会锄草?”刘春燕一脸不信任地看着我。 “当然,”我点了点头,说道,“别忘了,我从小就是在石板田村长大的,小时候,经常在地里干农活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刘春燕一脸讥诮地说,“我还以为李寡妇勾引你来玉米地里干坏事了呢!” 一听这话,我就是一阵脸红,慌忙解释说:“你瞎说些什么呀?我真的是来地里帮李婶锄草的,你可别胡说八道啊?” 这时候,李寡妇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刘春燕,你这个小妖精,请你把嘴巴放干净点,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勾引杨宇了?” 我转身一看,李寡妇已经穿好衬衫,整理好裤子,出现在了我们跟前,一脸凶巴巴地看着刘春燕。 刘春燕毫不示弱地说:“如果你没有勾引杨宇的话,你们俩躲到这玉米地来干什么?” “呵呵,”李寡妇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勾引杨宇又怎么样?不像有些女人,都快三十岁了,还嫁不出去,想去勾引男人,还没有机会呢!” 这句话彻底击中了刘春燕的逆鳞。 刘春燕破口大骂道:“李寡妇,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没人要的烂货,被村里的男人玩成了破鞋不说,大白天的,还想在这里勾引我的男人,我们石板田村女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刘春燕这句话也把李寡妇气蒙了,只见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那对饱满也跟着她的喘气一起一伏的。 良久,她才缓过劲来,毫不示弱地说:“你才是破鞋,烂货,杨宇什么时候成你的男人了?” “都说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你父亲刘大壮在村里糟蹋妇女,你却在村里勾引男人,你们这对父女还真是一路货色!” 刘春燕勃然大怒道:“你这个老寡妇,竟然敢污蔑我和我爸,看我不撕碎你这张臭嘴!” 不待李寡妇继续骂出声,刘春燕猛地冲上去,疯狂地和她扭打在一起。 女人之间打架,无非就是这个样子,要么撕扯对方的衣服,要么抓对方的脸,要么拉扯对方的头发。 刘春燕和李寡妇也不例外。 她们互相撕扯着,扭打着,一起在地上翻滚。 李寡妇家地里的玉米,很快就被她们糟蹋了一大片。 由于李寡妇经常干体力活,练就了一身蛮力,刘春燕虽然比李寡妇年轻十几岁,但从小娇生惯养,根本没什么力气。 没多久,她就被李寡妇按在了玉米地里,不停地摩擦。 “够啦!”我怒吼一声,急忙走上前去,一把将李寡妇拉开,“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大打出手,你们还要不要脸,害不害臊啊?” 李寡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累得直喘着粗气。 她身上那件被汗水打湿了的格子衬衣,已经被刘春燕撕破了一大块,正好露出她胸前的一大片春光。 这情形十分诱人,直看得我心血沸腾。 李寡妇努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向我质问道:“杨宇,你是想帮刘春燕这个臭女人一起来对付我?” “不是啊,”我咽了咽口水,说道:“我谁也不帮,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在这里打架,你们这样一闹,让村子里的人知道了,又该成大新闻了。” 李寡妇质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这个狐狸精的男人?” 两人在扭打的过程中,刘春燕几乎是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披头散发的,累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脸上沾满了泥土。 穿在身上那件粉色的体恤衫,也完全被李寡妇撕破了,露出了遮住胸口那副白色的罩子,以及一大片春光。 在听见我和李寡妇之间的对话之后,她费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到地上,用手指着我,对李寡妇说道: “杨宇就是我的男人,昨天晚上,杨宇在我的房间里,我们就有了那层关系了,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问他……” “杨宇,是这样的吗?”李寡妇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昨天晚上,我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