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六娘也感觉到了扈青的异样,皱眉头想了一下,唇角逸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记得在被山匪掳掠上山,受苦受难的一众姐妹当中,就有一个类似扈青这样的,被山匪打多了之后,竟然越打越浪,不挨打都不舒服。 嗯,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邹六娘仔细打量扈青,她的脸色原本苍白,此刻浮现绯红,眼神羞愧中带着丝丝媚意,接触到她带着玩味的审视眼神时,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慌忙低头避开。 为了确认自己的怀疑,邹六娘伸手探进扈青的裙底。 “啊……”扈青吓得惊呼一声,全身竟然剧烈颤抖起来。 果然如此。 “扈二娘,这世间,只有我懂你。”邹六娘脸现玩味的诡异笑容,她凑到扈青耳旁,低声说了一句话,还恶作剧地往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啊……”扈青浑身一颤,原本慌乱羞愧却又带着丝丝勾人媚意的眼神里浮现迷茫之色。 她原本是流浪街头的孤儿,在快要冻死的时候被林家人收养,加入死士训练,因为不甘,她经常被传授武功地教习打骂,甚至吊起来抽打,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因为她的聪明与修习武功的天赋,还有咬牙坚持的那股狠劲,她在所有受训的孩童里头脱颖而出,成为林家秘密训养的死士当中排名前十的高手。 长大后开始接受各种见不得光的任务,为林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地位也随之提高,成为负责行动的执事,后得谋士程啸云看中,调到身边任职,成为程啸云的左右臂膀。 邹六娘对用刑,虽然用板子抽打,但基本都打在臀部等一些肉多的地方,而且还乱抓乱捏,无意中开启了扈青深藏心底的噩梦。 对扈青来说,这既是年幼时期的噩梦,也是成年之后,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原因的诡异之事,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当场。 不过邹六娘的那一句话却直戳心底,让她越发迷茫,但又如黑暗中的一盏明灯,指引着她向天堂。 “咦,怎么没动静了?” 守在大牢外的那两名大汉好一阵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了,不禁面面相觑,正犹豫要不要进去看一下。 大门突然打开,邹六娘半挟半扶扈青出来,飞快对两人说了一句话,然后带扈青离去。 “告诉先生,明早就有结果。” 两个大汉大眼瞪小眼,看着邹六娘把扈青带进刚分配给她的独间厢房,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去向军师吴帅禀报。 “她是这么说的?”吴帅一脸的懵逼表情,饶是聪明绝顶,智计百出,也猜测不出邹六娘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愣了好半晌才让人通知尹盛等一众老兵暗中盯着邹六娘独居的厢房,一有什么异动,立刻闯进去抓人。 尹盛等一众老兵不敢有半点马虎,十几人轮流值守,但啥事都没有发生,期间邹六娘出来,要了一些食物拿进房里,之后让下人打来温水,显然要在房里沐浴,再然后就没有了。 天亮之后,尹盛等老兵困得直打哈欠,皱六娘打开房门,笑眯眯地带着扈青出来,她可是口手并用,花了一夜的时间,总算睡服了扈青,虽然很困,但却显得很开心。 她可不仅是说服扈青弃暗投明,立了大功,从稳了刑堂堂主的位子,还白赚了一个百依百顺的美人儿,以后的人生再也不寂寞。 吴帅看看喜笑颜开的邹六娘,又看看略带几分紧张不安,羞羞答答,像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的扈青,心里好奇得要命,她是怎么说服扈青归顺的? 邹六娘只是一般的妇人,体质比一般的村妇还要弱,以扈青的身手,只用一根手指头都能弄死她几百回。 包括吴帅、尹盛等人在内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