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抹,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对着卢林作势欲打。 玉宁在一旁不太明白,只是指了指郭文身后的花盆说道:“郭文哥哥脸上没有花,花在那儿呢。” 卢林顿时大笑,晓梅绷着的脸也笑了起来,郭文尴尬的跟着笑了笑。 婴宁这是过来了,见几人在笑也不知道什么事。过来对着卢林和郭文施礼道:“小文子、小林子,多谢你们了。” 卢林和郭文连忙起身,说道:“使不得,婴宁你这样就见外了。” 晓梅倒是在旁边不忿的偷偷踹了郭文一脚,婴宁忙拉住晓梅说道:“晓梅这是做什么啊?” 晓梅恨恨地说道:“这两个人早上就古古怪怪的,问他们还不说,瞒我。” 郭文叫屈道:“是小林子不让我说的。” 卢林顿时觉得自己被出卖了,也踹了郭文一脚,说道:“过了一夜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变故,就没说了。所以刚才路过半苏巷,小文子进去看了看锁还在才确定没变化。你看,还不是把你拉过来,你现在不也清楚了么。” 晓梅听得卢林如此说道,气也稍微顺了些。 午饭就在婴宁家吃的,八菜一汤丰盛得很,婴宁她娘不停给卢林和郭文夹菜,然后又是感谢他们教玉宁练拳,这次为了婴宁又这么费心,弄得二人不太好意思。 吃过饭坐了会,卢林他们回去的时候,婴宁她娘又亲自送他们出门,在门口临别时,还送给他们三人一人一个玉佩,三人推辞了半天还是抵不住婴宁她娘,只得收下了。 回去的路上,卢林好奇问起郭文道:“小文子,你什么时候如此会说话了,和曾副总兵说那番话有点门道啊?” 郭文大言不惭的说道:“那是,哥哥我是谁啊。这点本事还是算什么?”说着还昂首甩了下头发。 卢林抬脚准备一脚踹去,郭文忙跳到一边去了,嘿嘿笑道:“怎么,小林子你想学了?” 卢林撇了撇嘴说道:“你不说拉倒。” 郭文过来拍了拍卢林的肩膀,说道:“这是晓梅她爹教我的。”说着把林老板这趟临江府之行教的那些说了个大概,说这些都是人情世故,多说点好话费不了什么,还容易卖好,卢林不明白林老板为何这么用心的教郭文,想想,也只能是郭文这一趟临江府是卖好给林老板了,然后林老板看郭文顺眼吧。 卢林听完,不禁觉得一行有一行的门道,都不简单,晓梅家的糕点铺子做到庐陵城数一数二不是白来的。 第二天到书院的时候,婴宁早早就到了书院,见到他们四人来了,就急冲冲的过来,告诉他们昨天下午事情的结果。 曾副总兵先是带了几十个驻防军将祁家的宅子前后都围住了,然后快马让人通知了府衙的人。等到府衙的人过来,开了一把锁,另一把锁砸了,把里面的祁家三兄弟逮了正着,然后将祁家的宅子封了。 当场审讯了祁家三兄弟,将那叫冬苟的也抓住了,供出了祁家老二落脚处,在城南古南塔那边将祁家老二抓住了,祁家另外三个躲在几十里外一个叫曲濑的一个远房亲戚家,连夜去人抓了回来。 说完了,婴宁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些天来的阴影总算消散了。然后说要请卢林他们去南湖桥吃饭谢谢他们。 放了课,婴宁雇了马车带着大家去南湖桥,没有长辈在,几人吃得高兴,比之昨日自在多了。 又过来两日,城南沙子口的众多水脚夫联名将祁家兄弟告了,府衙受理了,对此事也是颇为重视。前面是曾副总兵告,后面是水脚夫告,本是两案,但都是祁家兄弟,两案一并,公审了此案,公审时有不少曾经受过祁家兄弟欺压的人源源不断的递上状纸,府衙见此事如此重大,暂停了公审,准备把这些后来喊冤的冤情收集起来审理一遍,择日再重新严审此案。 不审不知道,一审才知道,近年来祁家兄弟仗着人多势众,不光欺行霸市盘剥沙子口一带水脚夫,而且在半苏巷到沙子口一带横行霸道,强买强卖、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没少做,多数苦主被祁家兄弟威胁不敢报官,到了后来更是审出了祁家兄弟为了争夺利益与人械斗,还有命案,连带着手底下那些人被抓了不少。 最终将祁家兄弟收监了,祁家老八年纪小,很多事情没参与,只是个从犯,杖一百流放三千里,其余六人秋后问斩。还有不少祁家手底下参与械斗的也一并是秋后问斩。 祁家的宅子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