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她一边说在边在气喘。 叶军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出她胸脯起伏的旖旎风情,禁不住眼前浮现出她脸上雪白凝脂。 “阿姨,你慢慢说,我听着呢。” “书春也太不谨慎了,在疗养院要跟人家小服务员,人家不干,他天黑时,把人家拉到水疗馆更衣室,把人家的衣服扒了……小姑娘光着身子逃出去,他追人家,小姑娘情急无奈,就从三楼窗口跳了下去!” “啊?” 叶军大惊失色。 三楼! 在这冬天里。 光着身子。 岂不是要摔死? 一般规律是,四楼以上必死。 四楼以下,看情况。 小姑娘是三楼,至少是重伤。 不得了。 “现在,小姑娘在医院抢救。” “噢,生命没危险吗?”叶军问。 “现在不好确定,如果小姑娘救不过来,书春的罪,肯定就大。要是能救过来,书春的罪就能轻一些……” “我明白了,阿姨,我马上去疗养院。” 严夫人声音哽咽起来: “小军,你说,我这个小叔子,这些年来,惹了太多的事,每次都是家里出钱把事情给解决了。这次,事情是发生在疗养院,很多知名人士都在疗养院疗养,所以,影响特别坏,也特别大,摆平,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了。” 叶军细细听着她的话。 琢磨着,她想要说什么。 不过,他明白,不管她想说什么,都是说不出口的。 因为她说不出口,他也就不能问得“明白”。 也就是说,她暗示,他领会,到这程度为止——尤其两人不是当面秘密对话,而是在通讯工具上。 “好的,阿姨,我去现场看看情况再说。首先,要保证受害人生命安全。” “嗯,”她又哽咽起来,“你去了,多跟我联系。我和书曾正在订机票,尽快赶到江滨。” “好,我马上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