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看上去都像是商场管理部门的中层干部，一个个脸色都是非常拘谨，看上去好像要被大人物接见那样，弯着腰，狗等食一样看着叶军。 中年人一步冲上前来，双手握住叶军的手，鞠了一个躬，“叶先生好！” 什么情况？ 叶军问：“你认识我？” “叶先生，是我们方氏集团总部刚刚打来电话，指示我们做好对叶先生的服务工作。我刚刚过来，此前有工作人员服务不到位的，请叶军先生批评。” 叶军寻思了一下：这个方氏集团手伸得很长啊，竟然知道我的行踪？ 心中颇不高兴。 谁都不喜欢被人暗中观察行踪嘛。 “你们方氏集团是个大企业，怎么对下面员工的培训这么不到位？”叶军皱眉道。 “请先生明示。我们一定整改。” “刚才那个女营业员，就是胖胖的那位，胸章044号那位，怎么对顾客这种态度？” 中年人一笑，“叶先生说的是，我们也认为她问题太多，刚才，已经叫她去会计处领工资走人了。” 叶军倒是不想砸她饭碗，但事已至此，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一个半死之人，有饭碗跟没饭碗一样。 便拉了拉樱花：“既然这样，我们结账去吧。” 两人正要去收款台，中年人却笑了，从怀中掏出一张金卡，递到叶军手里： “叶先生，这张卡，是我们方氏集团天尊贵宾卡，持有它，可以在我们方氏所有窗口服务单位免费消费，上不封顶。” 叶军摇了摇头：“这个，不收。” 中年人把卡塞到叶军衣袋里：“我们方董事长亲自嘱咐下来的，要是叶先生不收，我不好交待啊。” 叶军一想，不应该跟钱作对，便点了点头，继续向收款台走去。 中年人跟在叶军身后，笑道：“叶先生，您的天尊卡已经开通生效，您这些衣服，不用付款，只过一下卡就行了。” 还有这好事？ 叶军淡定地笑笑，当作很不在意的样子，在收款台划了一下天尊卡，果然发票就打了出来。 中年人和几个中层，跟屁虫似的跟到楼下，送叶军两人上车，同时，搬上来一箱某华烟，一箱毛胎酒，连说“这是总部的安排”。 叶军见推却不下，索性就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