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喝的吗?”我眨眨眼。
安东尼停下笔,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扔了一瓶鸡尾酒给我。
“果然还是你懂我。等等,鸡尾酒?没有香槟或者红酒吗?”我满意地点点头,看了看瓶身的标签,看着他。
“没有。”他转过身耸耸肩,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
我无语至极。
“梅林的胡子,别那么看着我。圣诞节快到了,有什么计划吗?”我问。
“没有。留校还能干什么。你呢?你要回法国吗?”
我开了鸡尾酒,然后颇为雅致地倒在杯子里小口喝着。
“不了。明年再回。”我摇摇头。
“你去年前年,大前年……至少从你当上教授之后你就一直在这么说。你一共回去几次呢?”安东尼叹了口气,坐到我身边来。
“亲爱的托尼(安东尼的昵称),我们家的状况很复杂。几十年的隔阂不可能用几天的客套来弥补。”我闭上眼。
“那特洛希耶呢?他会想见你的。”安东尼追问道。
“他跟我爸我妈同一战线。回去还能问什么?最近过得怎么样,这呀那呀,以及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我烦躁的闭上眼。
我不想讨论这些,但我避免不了。
工作家庭两头都糟透了。
我真想一觉睡到地老天荒,永远也不醒。
“也许吧。”过了一会,安东尼的声音突兀地传入耳中。
“也许什么?我睁开眼,看着他。
“没怎么。只是觉得,你和她们很不一样。”
“比如?"我凝视着他的棕色眼睛。
“比如……你会坚持自己的想法,去追寻自己的理想,并不为世俗而忧心。这也是我最喜欢你的点之一。”安东尼眨眨眼,笑着说。
“别搞这套。”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很开心的。
安东尼还是安东尼啊。永远知道我在想什么。
天已经黑了。这没什么。我的空闲时间几乎永远是在黄昏后。
我选择停止逃避,面对今天最大的困难——要批改的作业以及设计明天的课堂。
我永远痛恨霍格沃茨的移动楼梯。
从塔楼到地下室,算是霍格沃茨的一个斜角了。
走过走廊时,我感觉有布料从我的裙角略过。
凭着直觉,我一把揭开了隐身衣。
果不其然,救世主的好大儿詹姆.小天狼星.波特跟他的好表兄弟弗雷德.韦斯莱二世出来历险了。
“夜游很好玩吧?”我勾了勾嘴角。“你们自己说说,该怎么办?”
詹姆和弗雷德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