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像他轻薄了此人似的。 夙寒声刚恢复生机,入了夜暂时睡不着,找崇珏闲侃又挨冷脸,只好闷闷不乐地拿出弟子印,对准徐南衔的灵力目不转睛地看。 他想要用灵力写几个字传过去,试探试探师兄有没有生气,但写写擦擦,都大半夜了愣是一个字没写出来。 就在夙寒声愁眉不展之际,弟子印突然传来一阵灵力波动。 夙寒声还以为是徐南衔,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急得团团转: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师兄来骂他了!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夙寒声爪子都在抖,无意中不知戳到哪里,那条传音直接钻出来,浮在半空。 夙少君吓得当即屏住呼吸。 可里面传来的并非徐南衔的声音,而是乌百里的。"夙少君……" 夙寒声当即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是一张饼似的摊在床上。不是师兄,还好是乌百里。 ……不是,等等! 乌百里?! 夙寒声再次变成人形,无意中咬着手指战战兢兢地听那道传音,与此同时心中不断乞求各路神佛: "菩萨佛祖无量天尊保佑,千万别是问弓千万别是问弓……" 乌百里说: “我的弓呢?” 夙寒声: "……" 断 、断了。 夙寒声苏醒后一直在担忧自己的腿、头发、和小命,把乌百里的弓直接抛诸脑后,此时“债主”终于找上门了。 夙寒声装死了一会,做足心理准备,病恹恹地传了道音回去。"百里,对不住,弓我不小心弄断了,我会赔你一把新的,到时去别年年你随意挑。" 他提心吊胆地等着回应。 好半天,乌百里回道: "哦,你不在落梧斋?"夙寒声: "?"难道此人没回传音的那么长时间是杀去落梧斋寻他了? 夙寒声战战兢兢道: "没,我在半青州,等等才能回去。"“好。”乌百里说, "等你回来。"夙寒声更担心了。 就在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之际,又有一道传音从弟子印中冒出来。夙寒声大概破罐子破摔,沉着脸将传音戳开,打算看看到底还有什么倒霉事在等着他。 不过这次传音是庄灵修: "萧萧还醒着吗?能劳烦你来我兄长的住处吗,他吵着要见你。" 夙寒声正愁没事儿做呢: "好,我马上到。" 披衣下榻,夙寒声冲出去后就见崇珏还在连榻上闭眸冥想,手中一直拨弄佛珠的动作已经停下,似乎彻底入定了。 夙寒声盯着那双漂亮的手瞅了半天,做贼似的左看右看,突然踮着脚尖上前,暗搓搓地伸着爪子在那崇珏持着佛珠的手上轻轻抹了一把。 感受那微凉如玉的手感后,夙寒声心满意足地收回手,颠颠地跑了。 崇珏一言难尽地睁开眼,注视着那孩子远远离去的背影。夙萧萧……真的如庄屈所说的那种不挨揍绝不悔改的倔强孩子吗? 夙寒声刚冲进夜色,就被冷得打了个寒颤。他没多想,快步循着记忆走到白日里庄灵戈的住处。 院中灯火通明,庄屈气势汹汹地去逮贼人,庄灵戈方圆一里守着密密麻麻的护卫,连只苍蝇都不会放进去。 夙寒声快步走进去: “庄师兄?” 庄灵修正在床边拿着湿帕子为庄灵戈擦脸,见状忙朝夙寒声一招手: “萧萧,来。” 内室中点燃了一盏又一盏的烛火。夙寒声抬步走过去,衣摆带起的风将地面好几盏灯火吹灭 。 庄灵戈半靠在软枕上,那张和庄灵修相似的脸却像是没有魂魄的傀儡,龙瞳注视着夙寒声,突然奋力地一抬手。 夙寒声搬了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