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照壁上说这几日有不少贼人心中阴暗,夜间跟踪貌美女修,我担心你所以才跟在你身后相护。” 此等不要脸的话一出,众人脸都绿了。 宫芙蕖受够此人的纠缠不清,姣好的脸上面无表情。 “你若再阴魂不散,我便告知副掌院。” /> “别年年坊市谁都能来,我又没作奸犯科。”赵与辞义正严词道:“我坦坦荡荡,就算你告去副掌院也定不了我的罪,扣不得我的分!” 宫芙蕖被此人的厚脸皮气得眼眶一红。 赵与辞吊儿郎当地走至夙寒声身边,居高临下睨着他,姿态傲慢语气也带着说不出的施舍。 “看你腰间弟子印,恐怕是今日刚入学的新学子吧。” 夙寒声还没说话,赵与辞便自顾自道。 “我爹是闻道学宫墨胎斋的赵山长,这座坊市中的‘墨胎斋’斋主更是我爹的得意门生,你若乖乖将乌鹊啄针让给我未来道侣,我便送你件其他的浮云遮,如何?” 宫芙蕖被这句“未来道侣”恶心得够呛。 她已被阴魂不散地纠缠半年之久,就算告去正使那也抓不住此人的把柄。 更何况赵与辞的爹赵山长德高望重,不少人也会看在他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掌柜也没想到当事双方没起冲突,倒是有人上赶着挑事,一时讷讷不知如何是好。 交椅宽敞,夙寒声又瘦弱,他嫌转身看费腰,索性盘膝坐在椅子上扒着椅背往后瞧,他托着腮,懒洋洋道。 “可我不想让。” 赵与辞向来横行霸道,乍一被拒绝——且还是当着心上人面前,当即脸色不怎么好看了。 “那我出三倍灵石,买下你的浮云遮。” 夙寒声歪着头思考半晌,点点头:“好吧。” 赵与辞露出个笑容。 果然是新学子,就是好吓唬。 夙寒声道:“浮云遮十万灵石,你出三倍,给我三十万叭。” 赵与辞正要抬手拿灵石,闻言眼珠子都瞪圆了:“混账!浮云遮哪有这么贵?!这么小一个不过五百灵石!” 掌柜犹豫着正要说话。 夙寒声却道:“我想多少钱买就多少钱买,难道我给掌柜十万灵石,他就不卖给我啦?” 赵与辞:“……你!” 歪理! 难得见赵与辞气歪了鼻子,一旁本惴惴不安看着的宫芙蕖没忍住掩唇而笑。 赵与辞耳尖地听到嘲笑声,怒气冲冲道:“你一个大男人买什么浮云遮?!娘们唧唧的!” r /> 夙寒声之前和徐南衔吵架从来没吵输过,更何况此时,他估摸着徐南衔还有一会才能下来,索性不再装乖,笑嘻嘻地支着下颌。 “你一个人族,却猪狗不如,做出追踪小姑娘此等泥猪癞狗的龌龊事,我买个浮云遮又犯了哪条罪?我今日不光买浮云遮,还要买胭脂涂、扯裙子穿。你若看不惯,尽管自尽去,还能早日投胎当真正的狗彘,岂不正如你的意?” 赵与辞差点被骂得吐血:“你!……你他娘的……我!肏!” 夙寒声说:“啊,你在提前练习如何狗叫猪吠吗,好勤奋好努力,汪汪汪、唠唠唠。” 赵与辞:“……” 宫芙蕖和其他几个女修头回见到赵与辞被人骂成这样,目瞪口呆看着。 看着文文弱弱乖乖巧巧的小孩,怎么这张嘴就那么会骂呢? 赵与辞被气疯了,几乎失去理智地扑上前就要揍人:“混账东西!我宰了你——!” 身后的长随赶忙拦住他,低声道:“少爷息怒!学宫私下斗殴,会被扣去三分!九月闻道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