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字:「快逃!听师兄师姐一句劝,现在退学还来得及!」 「副掌院说的对!」 「重修八年,师弟变我授课师长,可悲可泣」 夙寒声:“?” 有点怀疑闻道学宫众学子的脑子是否安康。 徐南衔带着夙寒声去寻接待的师姐处拿本命印和榜贴题了签。 师姐忙得脚不沾地,余光扫到夙寒声的本命印时微微一怔,诧异看去。 乌鹊陵的图腾便是乌鹊,往往只有乌鹊陵观涛榜上的第一才有资格用乌鹊,譬如第一学府闻道学宫的学子印上刻有乌鹊、第一门派应煦宗的传讯乌鹊…… 师姐愣怔时,一旁金色学子玉牌已刻好,上书:夙寒声。 玉牌最角落刻着三只蝇头般大小的乌鹊纹,宛如活物似的翩然而飞。 师姐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便是应煦宗那位常年闭门不出的小少君。 “少君久等。”师姐微微颔首,将弟子令牌交给他,“您的斋舍在落梧斋,由弟子印便可进入。” 夙寒声乖巧接过:“多谢师姐。” 见着小少君和徐南衔离开,师姐“啧”了声。 一旁的师兄问她:“怎么?” “前有旧符陵的天之骄子,后有乌鹊陵的小少君。”师姐懒洋洋道:“了不得啊,咱们怕是有好戏瞧了。” *** 夙寒声并未去落梧斋,总归后日才有入学礼,还不如时时刻刻粘着师兄。 进入学宫后,四处风景秀丽,校舍峻宇雕墙,建筑样式同应煦宗极其相似,几只乌鹊从头顶飞过。 夙寒声仰着头看个不停。 徐南衔道:“学宫内不得御风,被惩戒堂抓到可没好果子吃。 ” 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的河川边,一人身着黑衣迎风而立,红色发带上似乎绣着某种印记。 夙寒声还未细看,就见那人反手拿出一把流光溢彩的弓,两指凝出一团灵力,而后扣住弓弦,微微抬手朝着空中几只乌鹊对准。 乌鹊是乌鹊陵图腾,伤之便是大不敬。 夙寒声微微挑眉,还未多想,就见那人已松了手,灵力借由弓弦呼啸而去。 “砰”地击在最中央的一只乌鹊上。 乌鹊尖啸一声,直直坠落。 夙寒声:“啊……” 还没“啊”完,就见那“乌鹊”落地后陡然化为身着弟子服的男人,凄惨地脸朝地四仰八叉地拍在地上。 “啊——!” 夙寒声:“???” “娘的。”妄图化作乌鹊御风逃离惩戒堂耳目的人捂着额头,咬牙切齿地瞪着河川边的男人,“狗东西,你下次要再落在我手里,可不像上回那样只让你跳个艳舞那般简单了!” 漂亮的男人勾起个笑,眼尾泪痣好似带着血:“哎呀,我好害怕呀。” 随后一变脸,手中长空化为漆黑的蛇鞭,面无表情道:“我半年悬梁刺股考上惩戒堂,为得便是今日!来人!拖去惩戒堂,我带着私仇亲自抽死他。” 几人领命称是,气势汹汹地将人拖走了。 徐南衔和庄灵修看得津津有味。 夙寒声倒是一阵恍惚。 温良俭让……呢? 这学宫……似乎和他想得不太一样。 *** 闻道学宫,后山之巅。 几只乌鹊展翅落至一棵梧桐树上,一人踩着山阶而来,影影绰绰的树影落在清秀的脸上。 闻道学宫的副掌院一身青衣缓步而行,无数符箓环绕身躯周围,从树荫中行至日光时,隐约可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