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甥俩喝的是酒,谈的是事,家里很难的杂事。 “我去请普济大师,用我告诉普济,您是谁吗?她超度谁的亡灵吗?” 骆秉承喝了一大口啤酒,壮了壮胆问到。 “不用,我根本就不会见她,更不能告诉她,我们要超度谁。” 解宫海断然拒绝。 “但超度法会,灵堂都要设灵位牌啊。” 骆秉承说,不管他迷信与否,天不可欺,是人之底线。 他盲从舅舅,他无从选择。但他不想,因为请普济老尼,而自降了身份。 “这倒是个难题。” 解宫海沉吟片刻,接着说: “其实,我想超度的不止是罗钺铭,还有她堕掉的胎儿,以及在院子中上吊的女子,和她腹中的胎儿,还有…” 解宫海说不下去了,迷茫中流露出恐慌,天不可可欺,却又无可奈何地天天欺。 骆秉承知道李瑞为什么惊恐了,那个上吊的女人,也是舅舅的禁忌。 一尸两命,不知有多大的冤屈,让那个女人上吊。 但骆秉承不敢问,也不敢接话茬,他默默地喝了一口酒,盯着盘中剩下的鱼骨,假装发呆,以掩盖思绪。 “其实罗钺铭没有那么风骚,她只是石盛豪雇的女朋友而已。” 解宫海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说: “我刚和她时,发现她还是一名处女。” “怎么可能,不是石盛豪从歌厅坐台女中找到的吗?石盛豪难道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他不理解石盛豪,他到处炫耀,罗钺铭是他再婚的女友,难道只是一个幌子? “石盛豪的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而是他的心理吧,他有性洁癖。” 解宫海认真地说。 “呵呵,你说石盛豪舍弃妻子,在外寻花问柳,身边的女人,像走马灯一样,频繁更换,他会有性洁癖,您不是开玩笑吧?” 骆秉承今天听到太多的新奇的事情,他发现很多东西,绝对不是眼见为实,眼见的可能都是假象。 “大家看到的石盛豪,确实是你说的那样,其实,那只是他想表现出来的样子,实际上,他是无性主义者。” 解宫海替石盛豪做着澄清,人死了,留下的只是传说,很多真相会随人入土。 “怎么可能?他那五大三粗的样子,居然是有性洁癖的人?” 骆秉承再一次的质疑!自己的眼睛,真是用来出气的吗?! “我发现罗钺铭是处女后,我就查了石盛豪,发现他抛弃妻子,出来创业,其实是忍受不了婚姻中的性,他是在逃避婚姻。” 解宫海认真地说,他调查别人的背景,是想做到,周全的自我防范。 “这也说的通,我也听说过无性的人,我只是没想到石盛豪是,他五大三粗的汉子,经常更换女朋友,平时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其实只是假象而已。” 骆秉承恍然大悟。 “他这辈子只喜欢钱,他找女人,就是装饰,也许还是为了,投别人所好。” 解宫海无奈的摇了摇头。 有些人,爱找“别人的女人”,石盛豪就投其所好,找一个漂亮女人,冒充自己的女朋友,供人猎艳。 只是石盛豪没想到,他在歌厅遇到的罗钺铭,居然是刚出道的处女,他精心设计的钓鱼大戏,出现了重大纰漏,罗钺铭不是“别人的女人”了。 这让解宫海疑窦重重,不知道石盛豪玩的什么把戏。 于是命人调查,一查才发现,石盛豪有性洁癖,心理障碍,他认为一切“性”,都是不洁的事物。 石盛豪自己不喜欢女人,但不妨碍别人喜欢。他为了讨解宫海的欢心,刻意给自己找了这个绝色女友,供解宫海征猎。 癖好,被精心关照,是石盛豪溜须利器,投其所好,才能予取予求。 罗钺铭是石盛豪的美女刺客。对此,解宫海并不太在意,游戏而已,他对罗钺铭,也不会幼稚到谈论感情。 攀附权力的美女刺客,越多越好! 老大人们的明镜高悬,不如温柔一刀给力,威慑只对害怕的人,有用。而那些胆大的人,财色双收,没有不笑纳的道理。 “哦,这就解释的通了。” 骆秉承不自觉地自言自语,酒的缘故,忘记了隐藏。 “什么通了?你是说堕胎的事吧!可以肯定的是,罗钺铭怀的孩子,不是石盛豪的。” 解宫海一愣,旋儿就明白了骆秉承指的是什么。 看到舅舅猜透了心思,有些不好意思,但舅舅自己主动谈起,比什么都要猜,要好多了。于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