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楠有些不解,于是放下笔,发问: “一个人身背多起案件,多家单位侦办,是要并案侦查吗?” “是的,一般是大案吸收小案,也有的是属地原则,总之是为了方便有效,便于案件的侦破,避免内部扯皮。”田副所长解释着。 “哦,我懂了何警官的意思了!他是担心案件交接了,难免会产生纰漏,会给她女儿的安全带来隐患。” “没有没有,刚才我也说了,我们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不抓到赖猴子,不消除孩子的隐患,我们绝不收兵。我们先去和平大街派出所了解一下情况,再去你们大案队复制一下赖猴子袭警的证据。把情况都搞齐了,我们再向市局汇报,绝对不会让孩子处于没人保护的状态。绝不会让我们自己的警察,因为办案,把自己的孩子置于危险之中,流汗又流泪。”田副所长再一次的保证着。 何志伟没有说话,石盛豪这个家伙拿女儿威胁自己,已经超越了每个警察所能容忍的底线,抓住赖猴子顺藤摸瓜,他这个幕后黑手也跑不了。 “何探,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被跟踪的?”田副所长问。 “挺早了,有一次晚上,我用公用电话打电话,临时租房的邻居,跟着我,在楼角观察我,我给别人打完电话后,故意拿那个公用电话又拨了一下我的手机号码,正如我预计的一样,我刚到家,我的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那个公用电话号码。我推测他是按重播键,公用电话显示屏上会显示我给谁打电话,他们没想到是我给他们布的圈套,等他们发现,已经晚了。”何志伟介绍着情况。 “这个你也没说啊?”田副所长说。 “我听门口的保安说,你们查过他们,我以为你们知道了呢。”何志伟说。 “哦,我们查他们,是看出租房屋,有没有群组现象,有没有私拉电线等火灾隐患。”田副所长说。 “没注意他们是为了监视你的啊?看来他们对你下的功夫不小啊?天天被几个陌生人虎视眈眈盯着,你也真能沉得住气,睡的能安稳吗?” “孩子随她妈了,家里就我自己,我怕啥?而且我已经报警了,市局已经责成你所破案了,我真要出什么问题,他们还跑的了吗?”何志伟始终觉得躲在暗处的敌人比较可怕,躲在明处的敌人就是一群渣渣。 “啊,这个你也没说过啊。”章一楠有些着急了。 “我说过我被跟踪了,也好像告诉你了,我的邻居在监视我。”何志伟也忘了自己说过没有,这些人租自己邻居的房子监视自己。但绝对说过自己被跟踪了。 “你说的那么轻描淡写的,像是说别人的事情,谁知道真的假的。”章一楠抱怨着。 听着章一楠的抱怨,田副所长也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查了那么久,居然没有查到是这几个人在跟踪监视,不用说,偷窃何志伟家,他前妻的日记本也应该是他们干的,他们是干大事的人,不会再去偷五千块钱吧? “何探,你当时报案称丢了五千块钱,是真的吗?他们是干大事的人,花那么大的精力,用这么多的资金租房,就为了偷你五千块钱,逻辑上有点说不过去吧?”田副所长说。 “当时,你的出警民警说,丢失几本日记,不够立案的,我接的恐吓电话,他也说是普通诈骗电话,一直在推诿扯皮,就是不受理,所以我才报了我丢了五千块钱,让你们够立案够出警的,我也是被逼无奈。”何志伟坦然的回答。 “是,我们的民警有的时候会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遇到案件就往外推,唉,目前丢文件丢日记本,这类东西就是不能立案。即使你说它价值连城,也不能立案。可是恐吓电话,任何人能够看的出来不是诈骗电话,我们当时查了那个民警受人所托,让他不要立案,后来他发现事情有点大,害怕了,才向所里汇报,后来市局也过问了,弄得我们很被动。”田副所长吐着苦水。 “你们查到是谁所托的吗?”何志伟很感兴趣是谁托的。 “分局的民警,因为没有出太大问题,我们就没有深究。而且这个民警我们也是临时让他去食堂帮忙了。”田副所长说。 “哦,”石盛豪和赖猴子显然不会有这种神通。 “我看我们也该收网了,去会一会你的那几个邻居了,我个人觉得这个定位系统应该也是他们装的。”田副所长说。 “估计他们也都跑了,赖猴子境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