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日记里记录了所有的和解宫海的事情。”石盛豪沉思了一根烟的功夫,缓缓的开始说了。 啊!何志伟在心里惊呼一声,石盛豪居然会主动说出来这些,确实太意外了,虽然从他们的所做作为中,何志伟几乎可以猜到死者的日记里肯定是这样的内容,但是轮到对方阵营里的人来确认,还是让何志伟震惊不小。 “其实,钺銘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我都没想道她偷拍了和解宫海的艳照,更没想到她居然拿着这些东西去威胁解宫海!”石盛豪缓慢而又坚定的陈述着。 “等等,她不是威胁你吗?拿这些东西向你要20%的公司股权吗?她能向解宫海要到什么?解宫海又能给他什么!”何志伟感到石盛豪的逻辑性存在问题。 “你觉得她和解宫海的这些东西能威胁到我什么?即使是被捅到监察部门,我的损失顶到头是失去一个靠山而已,真没有什么致命影响。 你别听那些职员的小道消息。罗钺銘向我要20%的公司股权是真的,我们发生了争吵也是真的,那天我在公司也和你们说了,那只是商人之间的讨价还价,那天我没敢告诉你们:罗钺銘的死,对我来说就是巨大的损失。” “哦,你这逻辑真的很新鲜,财富的鸿沟限制了我的判断能力。她向你要20%的公司股权,你的公司价值有四五十个亿吧,她死了,你能省下近十个亿的啊!你是她死亡后最大的受益者。虽然你有不在场的证据,但仍然排除不了:你有杀人的动机!” 何志伟咄咄逼人直接点题,表情严肃的盯着石盛豪,想给他添加更大的压力。 “唉,我就知道你们一直在怀疑我,也是怪我自己穷做,其实和崔鹏打架,就是想赶紧去钺銘的房间,把日记本藏匿起来,结果弄巧成拙,日记本都被你拿走了不说,还把你们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了,并没有给我带来一点好处。”石盛豪丧气的用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水面。 “这也是你目中无人、眼中无法、咎由自取的结果。”何志伟抹去脸上被溅起的水花。 “何探,你们警察是不是总是爱给人扣帽子?总爱搞什么义正词严,而且为什么总是不相信人?”石盛豪的表情告诉何志伟,他是鸡同鸭讲一样。 “你们不是到现在,也不相信我嘛!又是偷我前妻日记,又是用我女儿恫吓我,又是跟踪我!现在又来想拿金钱做交易,不就是想从我这拿走死者日记吗!实话告诉你,我没有!”是啊,骗术诈术层出不穷,谁又会轻易的相信别人呢!尤其是作为彼此的敌人,何志伟接着说: “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刑警,最明白昧心钱是有命拿,没命花!如果我真有这些日记,怎会藏在自己手里等着别人来灭口呢?如果现在我有,以我目前处境,即使拼了命,我也会在第一时间,把这些东西交到监察部门!那样,也轮不到你们与我这样的对话了。 那才是我保护自己和家人最安全、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对我而言,那样的奇货最不可居!待价而沽只会伤到自己的性命!” 何志伟用平缓语态做着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