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肚子里咽下的只有怨气。 “是啊,也该让咱们踏踏实实的干了,憋出内伤了。”王必成说。 “你昨天说,郑三娃突然走了,说回家奔丧。核实了吗?”何志伟问。 “核实了,超市的租摊位付的押金都没退,说是回家一个星期,而且我在派出所也与当地的管片民警取得了联系,他给村里打电话核实了,郑三娃的父亲确实是刚去世。” “那天晚上郑三娃的情况摸清了吗?到底有没有外出?” “我和管片民警找了他家附近的所有摄像头,包括商家个人的,可以肯定郑三娃11月25日晚上没有外出,所以郑三娃的嫌疑可以完全排除了。 至于他被赖猴子挑断脚筋的事,因为他没在,别人都不敢肯定,所以还是悬案,你觉得咱们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崔鹏也走了,赖猴子也逃了,武局也让骆队交涉互不追究法律责任了。石盛豪和赖猴子又有不在凶杀现场的证据。这条线索是不是就断了?”王必成问。 “郑三娃被挑断脚筋的案子,先放一下也行,毕竟郑三娃自己不报案。但是这起案件牵扯的背景太复杂了太神秘了,我一直都觉得如履薄冰,目前的关键是排除不掉石盛豪,进而同样排除不掉赖猴子,罗钺銘敲石盛豪十亿资产怎么都能够成杀人行凶的动机。即使他们不在现场,也排除不掉雇凶杀人的可能,十个亿的资产,太夸张的天文数字了。”何志伟两眼陷入了虚无缥缈之中。石盛豪找自己到底要说什么事呢?自己这小身板扛的住吗? “昨天,我去了魏所那儿,他说哪天要和你一起喝酒呢。”王必成说。 “好啊,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真没在一起喝过酒呢,哪天咱们仨好好喝一顿。他现在咋样?”何志伟问。 “不太好,天天是愁容满面,昨天下午我遇到他时,那几个小崽儿还没抓到呢,他还在犯愁案子一起都没破呢,他对于郑三娃的事情也不上心,想让管片民警多去工棚、工地、居民家中现场摸排走访。据说他们分局的领导对他的工作已经十分不满意了,一直在布局换人呢,差几个月的时间退休,好像都不想让他平安下课了。”王必成忧心重重的说,他想好不容易找到的比较靠谱的关系,儿子择校有望了,真心希望千万别再节外生枝。 看着王必成的样子,何志伟安慰着: “放心,即使他下课,估计他也会把后续的事情处理好的,干了这么多年的所长了,和学校校长的关系也不一定都是工作关系吧。等咱们这边的事情都走向正轨了,俺俩就过去和他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