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单位,何志伟就感到了不一样的氛围,大家好像都匆忙了起来,刚进办公室。 “何哥,案子破了。”周详说不出是遗憾还是失落,语调了充满了兴奋。 何志伟一时迷惑不解。 “昨晚,在魏民的和平路派出所辖区的一个工地的工棚里,有几个小工因为赌钱打起来了,因为有个童工拿工程锤威胁别人,派出所的民警就把情况报到了队里,骆队带着四组连夜赶了过去,进行突审,据说是在工程锤上提取到了微量血迹信息。而且这个16岁的小工已经撂了。” “四起案子都是他们干的吗?”何志伟感到失落,难道是自己判断失误了?! “目前还不知道。”周详说。 “何探,骆队要你们派出俩人支援四组,帮着看押嫌犯。”闻忆匆匆忙忙交代一下就跑了。 “宾子,祥哥你们去一下吧。” 屋里王必成填写着自己的工作日志,抬头看了一眼,何志伟说: “你们昨天遇到梗了?” “是,让人感觉震惊,石盛豪不在现场的证据,居然是武局的儿子武乐乐,还有武局夫人蓝梅。”何志伟还是没有走出来。 “是给你下马威呢!”王必成说。 “我觉得未必,其实,石盛豪如果是第一天与崔鹏接谈的时候就提出这一关键证据,应该是会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完全可以回避与崔鹏的冲突,也降低警方对他的怀疑,毕竟是有不在现场的证据。他不说也是不知道会给他带来什么。昨天告诉我们,也是感觉躲不过去了。” “你笔录做了?” “做了,只是没提武乐乐和蓝梅买房的事情。只让石盛豪说了当时在场的其他人,毕竟是证明石盛豪和赖猴子不在现场的证据。没必要把其他的事情牵扯进来。谁知道领导会有怎样的忌讳呢,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吧。”何志伟在房间里踱着步。 当然也不排除有雇凶杀人的情况,雇凶杀人说起来容易做就太难了,对于石盛豪这种人,不是出不起钱,而是冒不起这个风险,对他们来说,雇凶比杀人风险更大。光是找杀手就能把警察招来,更别提有可能再被黑吃一下,商人不傻。 “呵呵,你也挺会来事的,如果武局知道你这么做,估计会觉得孺子可教也。”王必成调侃着。 “领导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事情,不存在的事情,他永远不会知道的,这时候去领导跟前买好,说我帮您平了这件事,领导估计杀了你的心都有,领导装傻,你偏不让,那不是买好,是去找雷。”何志伟苦笑着咽下这粒苦果,真要挨枪,也只有自己扛,圣意难测。 “也是。”王必成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活就是一个脏活苦活。 “从第一天看到艳照开始,我就不断的踩雷,跑也跑不掉,躲也躲不掉。现在我家徒四壁,了无牵挂,想大干一场的时候,发现支持你的后腰,一下子变得不那么牢靠了,猎手变成了被一帮人围剿的猎物了,你说这是不是很神奇。”何志伟吐着槽。 “关键是没有证据证明你拿了几本日记,那天出现场,我拍照,又没带执法记录仪,你又没把这几本日记当回事,在扣押物品清单中,进行清点登记,而死者又没有什么能够隐藏的地方,除了她那个保险柜。那个保险柜,除了死者,就是咱俩最先打开的,不怀疑你怀疑谁?!”王必成回忆着。 “你当时也在啊,他们怎么不怀疑你?” “估计是我没碰它,还有就是我这人长得就老实本份。而你太油滑了。”王必成调侃着何志伟。 “好人觉得我坏,我认了,可这帮啥事都敢做的真坏人,还是觉得我坏,还不信任我,我这坏人当的挺悲催的。”何志伟拿出了烟,抽了起来。 “你说石盛豪居然会说死者罗钺銘生切走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将近十个亿的资产,是讨价还价。石盛豪都退守到答应给她5%的股份,难道真是罗钺銘藏有巨大的,足以摧毁石盛豪解宫海的秘密吗?” “不太像,我想象不出罗钺銘手里会有能摧毁石盛豪的东西,电脑里的艳照,咱们都看了,石盛豪急急忙忙的搬走,也不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解宫海,那个对于石盛豪的威胁就是倒了一个靠山而已,有钱有命靠山随时都会有,根本不会致命。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罗钺銘的手里有什么让石盛豪目前就让出5%股份的东西。我问了,他缄口